而她,当其冲!
既然如此,何不为自己拼一把搏一次,反而能出一条生路!
不过,这少年,究竟是何身份呢?
就连生绝门的二把手都对他毕恭毕敬。
回到舱房,胡睿杰一家人闻讯而来,向阮正绚八卦打听,他们也看到了生绝门对少年的恭敬。
那得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才能享有的?
阮正绚看着面前面容迥异的四张脸,虚虚一笑,眼神懵懂,“奴家也不知呢,刚刚他们并没有明说,但那位公子好像确实身份不凡。”
“这就对了!”
柳翠娘一拍大腿,用胳膊肘顶了顶胡茂山。
胡茂山会意,拉着胡睿杰逼近阮正绚,以命令式的语气说:“夕颜,现在我要交给你一项任务。”
阮正绚抬头,“村长有什么吩咐?”
“你知道你家公子以后要踏上仕途吧,你和那贵人有交情,去向那位贵人求求情,让他给阿杰铺一条青云路。”
“还有我还有我。”
阮正绚还未作出反应时,胡睿兰也凑了上来,一把抓住阮正绚的小臂,摇晃道,“你问一下,那位公子,那位公子可有婚配?他”
阮正绚几乎要笑,她看着面前神态各异、却极具欲望的四张脸,突然有些犯呕,瞧瞧,这都是些什么人。
没来由让人觉得恶心。
她又凭什么帮他们?
但或许,借着那少年的身份行事,或许会方便太多。
何乐而不为?
阮正绚满面柔顺地答应下来,胡睿杰一行人很满意,抓着她说了几句体几话,并恩赏似的许诺她,说可以让她以后当胡睿杰的小妾。
哦,真是好大的赏赐!
阮正绚面上感恩戴德的笑着,可那乌黑莹润的眼眸,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日头高悬时,停靠在岸边的福船重新启动,在税关点检交税,安然通过。
这一切的一切,顺利的不像话,梅友荣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被人为难,反而是那些税关的官老爷们对他点头哈腰,嘘寒问暖,极尽周到。
梅友荣受宠若惊,心里清楚知道这都是因为他船上的那名红衣少年,他是沾了红衣少年的光。
福船已经行了老远,梅友荣都忘不掉今上午那些生绝门的大人们走时的情景。
那时,江风轻柔,水波澹澹,红衣少年身长如玉,抱臂立在船头,俊颜肃冷,神态傲倨,可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官老爷们,却不敢有一丝置喙,直言上午的事是一场误会,谄媚恭敬极了
“戴三儿,以后面对那位少侠千万千万机灵点儿,知道吗?”
梅友荣暗中吩咐他的心腹戴三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在得到戴三儿的回应后,满意点头,背手走出船舱,习惯性开始视察手下船工的工作,时不时的,还要大刺咧训斥几下,尽显船主威风。
碧油油的大江上,数艘大小不一的船只平稳前行,漾开层层波纹,两岸崇山峻岭,远远的,还能听见纤夫们拉船的哼哈声,伴随着凉凉的江风,断续飘到福船三层的望台上。
正是日落好时光,人们三三两两聚在望台,吟风赏景论天地,一派热闹祥和的场景,他们俨然已经忘记今晨的惊心动魄,惬意享受下午的美好。
“快来快来,楼下大厅房先生要开始说书啦!”
人们闻风而下,三楼二楼衔接的木梯上,传来敦敦敦的下楼声。
不消一刻,二楼大堂便坐满了人,包括三楼价格高昂的雅间,也被人们占满了座。
与此同时,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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