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性子肆意,喜怒无常,不是个好惹的主。
这是从昨天到今天众人对他的印象。
况且,他们到现在都清晰记得刚刚梅友荣请少年时的场景,那时少年一脸冷淡,明明一声耀眼红衣,明明之前是个热心肠的主儿,可在梅友荣请他时,却已没兴趣的理由毫不留情拒绝了梅友荣。
最终,还是梅友荣再三请求,少年才勉为其难跟了过来。
见少年迟迟不应声,富商钱清咳嗽一声,将众人注意力拉回,开口说道:“在我看来,捉人捉赃,而且就我这两天看到知道的,胡公子确实与东子有过过节,所以不难排除胡公子是凶手的可能性。”
“你说什么呢?”
一听这话,柳翠娘又要愤起,被胡茂山厉声喝止。
“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
“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这个毒药根本就不是我的!
肯定,肯定是有人趁我不在,放我房里的,颜儿,你快跟他们解释解释,你平日收拾我床铺,有没有看见过这个!”
胡睿杰拉扯着阮正绚道。
一时间,阮正绚成为舱内众人视线焦点。
橙黄微亮的油灯下,阮正绚不着痕迹从胡睿杰拉扯中挣脱,莹莹白衣裹塑的纤细身形随着脚下晃荡的船只婀娜,依旧稳稳立在原地。
密如鸦羽的眼睫缓缓抬起,露出她那楚楚动人的脸颊,以及清澈如水的眸子。
阮正绚摇头柔声道:“我确实没有在我家公子床铺下面看见过这个毒草,而且各位大人,就算我家公子曾与东子有过过节,但依他的性子定是当场就作,又何至于使下毒杀人这种手段,更何况你们说捉人捉赃,这包毒药就算是从我家公子舱里搜出来的,焉知不是谁在栽赃嫁祸?可有人亲眼看到过我家公子下毒,在何处下毒,怎么下毒,东子又是怎样中招?诸位可能论个明白?船主可能论个明白?又怎能因为如此浅显的理由,就给我家公子定罪?”
阮正绚的一席话有礼有节,逻辑清晰,思路顺畅,轻而易举就点出了此事存在的疑点,刚刚胡家人闹了大半天都闹不明白的事,阮正绚一语点破。
舱内舱外罕见安静下来,独窗外江风依旧呼啸,流水汹涌。
“是那包糕点。”
这时,谢印星懒洋洋开口了。
银刀闪耀下,少年墨眉飞入鬓,凤目亮如星,薄唇锋而锐,他道:“如果小爷没记错,今早东子向你们兜售过糕点吧,毒或许就在那包糕点里。”
阮正绚惶然手掩口鼻,似是被吓住了,“毒竟在糕点里?怎,怎么可能?”
“有与没有,一验便知。”
少年冷嗤着收回看向众人的目光,继续把玩手里的飞刀,一副不要再问他不耐烦模样。
很快,东子早上向胡睿杰售卖的那包糕点便被人呈递上来,经过孙大夫与周捕快的查验,糕点里确实藏有鼠莽之毒,而相邻的其他包糕点,却是无毒。
而且孙大夫也说过,鼠莽之毒,毒需要四个时辰,可不就是今晨时分被下的。
外面人群轰然炸开,“说起来今早我好像是看到胡公子威逼东子吃糕点了。”
“你还说呢?俺也看到了。”
“我还看到胡公子用手捏那块糕点来着,说不定他就是在那时下的毒。”
“不过也好在胡公子用手捏过,不然大家还区分不出哪包胡公子接触过呢。”
“而且就我看到的,今早大家都没有向东子买糕点,唯一买的唉,真是吓死人了,得亏咱没买,不然不就也跟着”
真相再次被验证,朝着胡睿杰最不希望的局面而去。
梅友荣猩红着眼,冷冷看向胡家一行人,“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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