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做了?”
“妹妹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眼睛都不会眨!”
凌詹云的眼睛直勾勾的,无知无觉地望向了何方,“她要我扮成鲛女的样子,我便按她说的做了。”
景暄和又说:“那红纱裙与勾魂丹,是你放入檀天明家中的么?”
“红纱裙在我这里不假,可有一天便不见了……我不知道是谁放的,勾魂丹是什么?我不知道啊……”
他捂住脑袋,说话开始颠三倒四,眼风乱瞟,脑袋突然炸开一般的疼,似是十分痛苦。
“你妹妹就在我手上,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哥哥怎样,所以不敢见你,你如果能将这手绢给我,也许我能说服你妹妹,让她来见你,到时候你们兄妹团圆,岂不是美事一桩?”
凌詹云头疼似乎缓解了一点,他用力地抬起头:“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
凌詹云这才颤抖着将手绢递给她,手绢已经被他揉的皱巴巴,上面还有一些不明的腥臭液体,景暄和皱眉,戴上手套,接过手绢,将它放入盒中。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说完,便关上了门。
凌詹云看四下无人,终于爬起来,坐在了镜子前开始整理头,一想到要见到妹妹,眼睛里充满兴奋的潮红。
……
景暄和将手绢递给齐三陌,悄悄说:“请将它送往顺天府有名的绣娘手里,我想知道这是什么绣法,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齐三陌看到上面的湿痕,嫌恶地摇头,“上面是什么东西啊?这人真是个变态!”
景暄和关上盒子,“凌詹云对他妹妹好像有一种病态的占有欲,甚至早已出兄妹的感情了,看到她的手绢,上面还有她的香味,居然能兴奋成这样。”
“他妹妹也是倒霉,本就父母早逝,还摊上了这么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哥哥。”
齐三陌本要找马,景暄和却将白马“流星”
借给他,说:“用我的马吧,切记,要快!”
“好嘞!”
齐三陌骑上快马,绝尘而去。
她出门,又去问了更多的人,奇怪的是,他们对于凌詹云妹妹的情郎却是众说纷纭——仿佛一百个人口中有一百个样貌。
有人说,他是漂亮的富家公子,有人说,他是街边卖鱼的商贩,还有人说,他是邻村种田的农夫,最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见过他。
问题就出在这里。
如果是真实存在的人,应该不会被描述得这样杂乱,这个人,更多好像是虚构出来的。
若真是如此,他妹妹怎会为一个虚构出来的人跳河自尽呢?
难道她一开始分析的杀人动机是错的?
一个想法突然涌入脑海,又觉得不太可能……
可是看到凌詹云的状态,又觉得也许那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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