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点点头,他说的是孙霁性情依旧,孙霁却以为他说的是京都。
谢瑾看着桌上的茶盏,莫名就想到了任衔月。
原来在十三死后,任衔月大病了一场,太医都束手无策,要不是凭借着仅存的求生意识,她也支撑不到现在,想到他不在的日子里任衔月几乎是孤立无援,他便有些后悔。
人人都说皇帝分外疼爱任衔月,但鲜有人知任衔月被人下毒之事。
当年任衔月还小,才刚会走路,有段日子不吃不喝还吐血,吓得皇帝连茶杯都握不住,清脆的声音猛地回响在耳畔,皇帝这才像是被惊醒一般。
后面他几乎是日日陪着任衔月,那次没能要了任衔月的命,却让她身体不复从前,一点冷风都吹不得,好在如今养大了,身体没那么差,不至于出个门都千叮万嘱。
皇帝为此自责得很,觉得自己亏欠了任衔月,觉得自己无能,护不住女儿,所以在任衔月病好后,几乎是立刻就下了令,让人送任衔月去谢府,想得就是见不着面就好了,见不着慢慢就淡忘了她的存在,这份愧疚也能得以减轻。
谢瑾送走孙霁后便在心里暗暗盘算着,邑王的死怎么看都觉得蹊跷,一个长年缩在京都里的人,怎么会突然冒头,且一年去了三次。
这个疑心一旦升起,谢瑾便一定要调查清楚,他自认不是一个特别执着的人,但和任衔月有关的事他总想调查清楚。
这几日谢瑾待在家中,把有关小凉山和邑王的事情都查了一遍,愣是找不到这二者有什么联系。
任衔月邀谢瑾于望月茶楼一见时已是两日后了,谢瑾本想拒绝,又想到了任衔月那固执脾气,自己若是不去,任衔月怕是能等上一天。
这天是任衔月先到的,她刚坐下谢瑾就紧随其后进来了。
任衔月看着谢瑾的眼神里带有欣喜,许是没料到谢瑾真的会来。
谢瑾避开任衔月的目光,淡淡的问道:“公主有何事?”
“你在调查我皇兄的生平事迹,对吗?”
任衔月把糕点推到谢瑾这边,在谢瑾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笑了下,“不必这么看我,盯在你身上的眼睛又不止我这一双。”
谢瑾抿唇,不再言语。
任衔月道:“这糕点很好吃,我特意选在这里的,你尝尝。”
说完就一眨不眨地盯着谢瑾,谢瑾在她这炽热的目光下拿了一块塞进嘴里。
任衔月突然就笑出声了,谢瑾怨怼似的瞪了一眼,却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谢瑾。”
任衔月忽然唤他。
“嗯。”
谢瑾应了一声,见任衔月没有说话,便以为她没有听到,又补了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任衔月目光落在那盘糕点上。
谢瑾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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