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并没有料到郎千行在清醒后还能清晰记得当时的事,被这般质问,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只是,不忍他那般痛苦,除去彼此的衣物也只是为了更好地发挥水灵根的灵力,以便压制郎千行身上的魔血。
至于后来郎千行的主动靠近拥抱亲吻撩拨,几近野蛮的交和,他大概是纵容成了习惯,不想拒绝。
那痛得所有经脉仿佛要炸裂的感觉,郎千行是真觉得自己快死了。
可后来秦朗的灵力安抚,痛觉得到大部分的缓解,情况似乎也并没有太过严重。
郎千行回忆着当时的感觉,又着秦朗此刻的表情,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师尊当时明明可以制住他,如果怕他爆体而亡,也只需要用符咒或者阵法甚至是术法将他定住,然后慢慢继续给他输送灵力。
但他没有,他选择了又一次的纵容,选择了承受。
郎千行着眼前因为他简单一句话而逼得想要说什么辩驳的话却又始终找不出有力证据的人,双手将人揽进怀里,叹息而满足道“师尊,我们结契吧。”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这在郎千行的意料之中,他的师尊总是这样,喜欢用沉默来应对。
可这次,怀里的人只沉默了一小会儿,回答了他“好。”
吝啬的一个字,一如当初在下天境的小山丘时答应他时一样短小到令人发指。
可郎千行的心脏还是因为这么单单的一个字快速跳跃起来。
“师尊我说我们结契,有结道大典,成为彼此的道侣你,你有听懂我的意思吗”
犹如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郎千行充满了不真实感,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慌慌张张地低头去秦朗的表情。
秦朗被他搞了三天,真的没休息好,这时听他又问一遍,当即不耐烦了。
什么话也不说,直接闭上了眼睛要转过去接着睡觉了。
虽然在郎千行眼里是恼羞成怒了。
郎千行又是一次欣喜若狂,忙不迭贴上去,搂紧了这人微凉却无比柔软的身体,在他耳边讨好地说道“师尊别不理我,我就是太高兴了。
我好你,你怎么这么好”
[叮,郎千行――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97。
]
带着满满柔情的吻细碎地落在秦朗圆润的肩头,他太温柔了,秦朗几乎要睡过去了。
然而臀部抵上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他的困意就醒了大半。
他半是不敢置信半是羞愤地回头了郎千行一眼。
但那人简直是在恃宠行凶,加上原本那处就泥泞不堪又与之磨合了三天,轻易就违背了秦朗的心意,热情地用满腔炙热包裹住了来者突兀的入侵。
秦朗的表情又扭曲了一瞬,写了满脸的不自然,微红的脸颊表示着莫名的羞耻,咬牙道“你你”
在徒弟不清醒的情况下半被迫,与清醒接受,那当然是不一样的。
可郎千行竟还无耻地委屈上了“是师尊引诱我师尊什么都不穿,我这般慕师尊,如何忍得住”
秦朗被他的不要脸又一次震惊了“你你”
然而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
那让他羞耻又欢愉的快感,让他思绪一片混乱,找不出适合的义正言辞的谴责字句来。
破天荒的骂着
“逆徒”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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