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皇后冷声问道,“昨夜是谁给沈侧妃送的药?”
鲁嬷嬷道,“给沈侧妃送药的一直都是夏禾。”
说着话她朝人群扫去,随即狠狠皱起眉,“咦,夏禾呢?”
不等薛皇后再开口,厉进猷便低吼,“把夏禾带上来!”
鲁嬷嬷正要应声,突然一名太监跌跌撞撞地从外面跑进来,扑通跪在殿中,“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御膳房发现了一具尸体,经查是坤宇宫的夏禾,而且在夏禾身边还发现了一封遗书……”
太监颤颤惊惊地将一张纸托过头顶。
大内总管张益赶紧过去,接过纸呈到厉进猷面前。
厉进猷接过一看,双目猛瞪,一身怒火更是飚到极致。
“皇上,夏禾留了什么话?”
薛皇后问得也很直接,毕竟夏禾是她宫里的,若真是夏禾做什么了她这个主子也难辞其咎!
但不等她视线扫到纸上的内容,厉进猷快速将纸捏成一团,紧紧握于手心中。
不为别的,只因夏禾所留遗言交代了一切——
是秦太妃收买了她,让她在沈文舒的药中做手脚!
“皇上……”
“此事到此为止!”
厉进猷从座怒起,指着一地人,咬着牙下令,“今日之事,谁敢泄露板子,朕诛他九族!”
众人胆战心惊地磕头。
“全给朕退下!”
“是!”
没一会儿,殿中的人全退出去了,只剩下厉进猷和薛皇后。
薛皇后抹着眼角无声垂泪。
厉进猷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道,“事已如此,那沈文舒也不能再做渝南王侧妃了。”
薛皇后还是没说话,但眼泪却是掉得更汹涌了。
厉进猷走到她跟前,大手落在她肩上,比起先前的狂怒,语气温和了许多,“朕知道,此事让你难堪了。
但朕也没想到,那沈文舒竟如此胆大包天,对你的照顾不但不感恩,反而收买夏禾算计到我们头上!”
薛皇后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另一只紧握的大手,“皇上,夏禾那封遗书,是招了吗?”
厉进猷眸光暗转,但嘴上却道,“是,她招了,是被沈文舒收买的。
沈文舒受尽渝南王冷落,不愿再做渝南王侧妃,为了荣华富贵,便想趁机在后宫立足。
沈文舒说她的药被人动了手脚,实则是夏禾去御膳房偷偷在朕的膳食里做了手脚,所以朕才失去理智进了沈文舒的房间。”
薛皇后听完,激动地痛恨,“沈文舒可真不要脸!
忠勇大将军怎会培养出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儿?”
厉进猷拍了拍她的肩,语气更低沉温和,“忠勇大将军在军中享有极高的威信,此事发生,不管真相如何,也不管是否有人相信,朕都脱不了干系。
若朕不给个态度,定会引得军心不安。
朕会解除沈文舒与渝南王的婚约,反正他们的婚事也没有宣扬,只昭告了军中将士。
朕若是赐沈文舒妃位,安抚将士之心,相信此事很快就能揭过。
但你放心,只此一次,朕绝对不会再宠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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