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甚微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可以。”
她说着,上前一步,一把接过了吴江手中的铁锹,猛地朝着那陶罐砸了过去,罐子应声而碎,碎片四溅而开。
这一声巨响,像是夜空中的一道惊雷,直接震得周围的人头皮发麻。
陶罐碎裂,一个小小的人形包袱落了出来,那包袱用布包着,经年累月从前的白布这会儿已经看不出任何的颜色了。
顾甚微心头一颤,手却是没有停,她拔出长剑轻轻地对着那布包划去。
她的剑是从前父亲的佩剑,吹毛即断。
这一剑下去,那包袱中间破裂开来,露出了里头包裹着的婴童的骸骨。
一旁的韩时宴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顾甚微的肩膀,他接过顾家人手中的火把,朝着骸骨照了过去。
骸骨所在之处,一下子亮堂了起来,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看得一清二楚的。
那小小的骨头并非是寻常所见的灰白之色,而是漆黑漆黑的,像是在墨汁中被人浸泡过一般。
吴江瞧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咋咋呼呼的叫了出声,“好家伙好家伙!
便是老仵作不在,就凭着咱们这双眼睛,都能瞧得出这绝对不对劲!
这孩子分明就是中毒而死的!”
“是哪个断子绝孙的狗东西,连娘胎里的孩子都要害!”
他骂的时候,双目鼓鼓的,在赶来的顾家人身上扫来扫去的。
韩时宴瞧着,眼皮子直跳,他上前一步面无表情的冲着顾老爷子道,“吴江骂的并不是顾老大人,而是那个杀人凶手。
如今证据确凿,顾家的的确确是出了杀人案,还请顾老大人配合开封府查案。”
顾甚微闻言,亦是朝着顾老爷子看了过去。
顾老爷子神色未变,他淡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长叹了一口气,垂了垂眸。
再抬头的时候,看向顾甚微的眼中已经满是怜惜,“甚微,当年乱葬岗之事,我已经向你解释清楚了,你父亲乃是乱臣贼子,为了对官家尽忠,为了对家族负责,我也是无奈之举。”
“你上门要钱,祖父便是从你清清阿姊的嫁妆中挪用,都按照你要的时间同数目交给你了。
就是为了平息你心中的恨意。”
“祖父知晓你一时半会难以释怀,但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恨顾家到如此地步,竟是枉顾张大人对你的信任,欺骗韩御史同吴推官,整了这么一出公报私仇的闹剧。”
“当年断械案起,你外祖父一家虽然脱罪无碍,但是千机陈氏一族尽毁,你母亲去庙中为他们点长明灯祈福,回来的途中遇到了劫匪。”
“当时她被毒镖擦伤,虽然服用了解毒药。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竟是引发了体内旧毒,全都应在了腹中胎儿身上。
导致他胎死腹中。”
“当时我们已经尽力了,请了城中最厉害的妇科圣手汤郎中过来瞧。
当时那孩子出生,便通体青黑,透露着不祥的死气,如同今日一般,但凡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他身中剧毒!”
“我想着逝者已逝,又何必多言引发流言蜚语,于是便并未大肆宣扬。
在这府中也只有当日接生的人知晓,但是你同你父亲都是心知肚明的,何故今日又拿此事做文章……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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