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房的人,哪个不得含着一肚子气也要巴结着她。
如今倒是好!
所有人都在笑话她!
她说着,死死的盯着春杏的那支金步摇,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那簪子她也有一支,是顾玉城送给她的,楼便是城,玉做的楼也就是玉做的城!
她以为是独一无二的,根本就舍不得戴在头上,没有想到……春杏也有一支。
春杏没有说着,又摸了摸发髻上的那支金步摇。
“我从前在顾五夫人左娘子身边伺候。
五夫人有孕之后,份例里比平时多了一些燕窝。
府中开支并不宽裕,这燕窝乃是一月才用一次。
府中不开小厨房,平日都是我直接去大厨房里端过来的。”
“等左娘子腹中孩儿满了八月,我照例去端燕窝,这一回却换了碗盏。”
“从前大厨房里抠门得很,说是一碗其实差不多只有一口,做胡椒都嫌它不辣。
还没有喝出味来,便没了。”
“这回却是换了一个大海碗,里头装了足足一碗,比之前三个月加起来都多。
我觉得稀奇,还问了几句,厨房的妈妈说是老夫人身边的蓉妈妈送来的。”
“蓉妈妈是老夫人身边的掌事妈妈,几乎瞧着府中所有孩子出生的。
我哪里知晓都是一家子姓顾的,竟是还有人想要害命。”
“便不疑有它,端给左娘子喝了。
左娘子喝了那一碗燕窝之后,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便见了红……”
春杏说到这里,顿了顿,她抬起手来指了指一旁穿着白袍的汤二郎。
“当时五房没有其他主子在,我又是个未嫁的姑娘,瞧着那般场景吓都吓傻了,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后来,这位汤小郎中闹将起来,我又亲眼瞧见那乌青骇人的死胎,我才反应过来想起了那碗燕窝粥肯定大有问题在。”
春杏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方才自嘲的笑了笑,看着那顾玉城说道,“我反应过来,立马去拿那一只燕窝碗,因为那一碗实在是太多了,左娘子没喝完,还剩了碗底。”
“我去取碗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那便是顾玉城。”
春杏说着,像是整个人释然了一般,她将那根金步摇从头上拔了下来,在手指间转了转。
“我自幼家中贫寒,父母亲一共生了七个女儿,这才得了一个能够继承香火的儿子。
家中人实在是太多,大姐二姐三姐可以在家中帮着干活,并且过不了两年便能嫁出去换彩礼钱。”
“再小的卖不起价格,人牙子也不想养那吃白饭的闲人。
于是我同我五妹被家中卖掉换了米粮。”
“我们没有名字,就叫四妞同五妞。
我头一回进汴京城的时候,以为自己死了一回,进了那阴曹地府,要不然的话,人间怎么会有这么繁华地方?”
“那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我们是汴京人该有多好,要是我们有自己的姓名该有多好。
我吃苦吃怕了,一心想要往上爬,做那个人上人。”
“是以在顾玉城以纳我为妾作为交换,让我对五房的人隐瞒燕窝还有中毒之事的时候,我立即便同意了。”
“别不承认,在我那小院的墙上,还挂着顾玉城亲笔所书的四个字:金屋藏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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