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媛看向他,眉目轻扬,微微一笑:
“奉简也只说对了一半,能拥有他的也不是官,而是戍边披甲人。”
岳观潮听得津津有味,宋思媛见他满怀兴趣,继续解释道:
“这披甲人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前朝皇室入关,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反正你就知道一点就可以了,能配这种护甲的,必须是为前朝皇室戍守边境的世代军人,还得是精锐中的精锐才有资格被授予山鳞甲。”
她眼珠一动,语气神秘起来:
“换句话说,如果你没看走眼,乌图满是藏了一幅前朝重甲,想得到护甲只有三种可能。”
第一种他本人就是披甲人,本身就被军府授予了山鳞甲。
还有第二种,他这幅护甲是抢来的,又或者从哪个墓里扒来,那他可能也是个土匪或盗墓贼。
第三种情况稍微好点,也有可能是他的亲友赠送的,不过这种可能就非常小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岳观潮还以为乌图满只是个脾气乖张的老猎人,经过这两人的分析,他对乌图满充满了好奇。
这老头,藏着的秘密,可不是一般多!
岳观潮躺在地铺上,摇着二郎腿嘟囔道:“这么着吧,明天我们带几只野味,去乌图满家再探探口风儿,咱们这一次,说不定还能找个向导呢,这对祖孙住在禁地旁的森林,肯定对巫棺镇很熟悉。”
岳观潮打定主意,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来到镇中心集市买了几只村民打的野味儿,等太阳一出来,带着他们两个再次来到阿萤家小院。
岳观潮推开篱笆门,踩着黑泥地往院子里瞅了瞅,厨房没有冒炊烟,上次那条狼犬没在。
“难道打猎去了?”
他蹑手蹑脚走进院子,东西厢全都上了锁,只有正屋半掩着,露出一点缝隙。
“乌图满大爷,你搁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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