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明白意思,简单行了礼:“谢大人慢走。”
“叨扰了。”
……
回去的路上,谢珩让多余的人手带着方云丞率先回去,并且请了大夫医治,虽说伤情并不严重,可他看的清楚,宋昭那一掌若是强接,以方云丞的功力也是吃力。
谢珩一直在想,回想张夫人的行为作端,似乎并未有任何可疑之处。
可郑小梅却口口咬定是她所为,莫不是他们忽略了什么。
张洲身上的伤来自不同的两处伤口,明显是两人所为,致命伤是簪子所伤,腹部是刀,如果当真是张夫人,那被簪子所杀的致命伤更有可能是她。
谢珩苦愁凶器被藏在何处,恍惚间,他突然想起从宋昭身上掉落的那枚玉佩。
上面的花纹……
他瞳孔猛然放大。
是张洲手心处印下来的图案!
他不会记错,若真如此,那日绑架叶清宜的黑衣人就是……东厂的人!
箫弋看出端倪,问道:“阿珩,你在想什么?”
“今日我们约见张夫人,你不觉得,她同我们说话时,处处都在避及张洲的死。”
谢珩回忆着她的举止,“后面我们问出来的问题,她都对答如流,好像早就做好了准备来应对我们。”
“我也有察觉,她的回答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到缺陷,可越是刻意的伪装,她便越有嫌疑。”
箫弋逐步分析,言行中无丝毫纨绔之意,“对了,还有一事。”
谢珩与他并肩而行,二人身高无差,侧脸看去:“你说。”
“我虽不常住京城,也并未与宋昭正面打过交道,可他的名号还是有所耳闻。”
他环住胳膊,目视前方,眼神中皆是快意,“此人只道是欺软怕硬,想必在朝中没少污了皇上尊耳,你万不能小觑他。”
“嗯,今日并非我第一次与他交道,无需担心。”
那图案他不会认错。
若此案是张夫人所为,她一介妇人,多半是因为感情一事争风吃醋,那无端消失的火器与万两金银,想必她也难以带走。
可若是东厂所为,用处便大了。
谢珩联想绑架叶清宜的那群黑衣人,手臂上的相同图案让他觉得,宋昭似乎瞒着他们所有人在做一件大事。
而张洲手里的军事火器刚好有助于他。
天色落幕,晚间的夕阳悄然而下,犹如书写的篇章在晚霞降下时,完成了今日的篇幅。
他们近真相又近了一步,在时间上却又少了一日。
谢珩和箫弋走在宜州城街,他们看着落幕的夕阳,心中有了时间概念。
街道上忽而跑来一群学堂归来的孩子,手中拿着书本无忧无虑的跑着,他们似是在与风较量,看看谁能最先跑回家。
箫弋目睹他们嬉笑玩闹,觉得好玩,并未多想。
在此刻,突然有一孩童无意撞到谢珩,他惊恐的眼神望着眼前高大威武的男人,说不怕,那是假的,嘴上连声道歉。
未等谢珩说话,箫弋一把揽过孩子,蹲下来和他讲话:“小孩,快回家吧。”
他抢先谢珩说话,要知道,谢珩讨厌别人弄脏他的衣服,箫弋清楚记得,之前有个孩子用吃了糖葫芦的手摸了他的衣角,谢珩脸黑的几乎想将那孩子一同关进诏狱。
这次又被他看见,怎么也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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