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因为这个?”
她还是拆穿他,“不是为了姐姐?”
“夫人莫要开卑职玩笑了。”
他虽嘴上不承认,但被叶清宜看在眼里。
叶清宜单手托住他护腕处扶他起来:“那便你陪我去罢。”
“……”
—
北镇抚司,诏狱。
踏足此处,牢内的凄惨叫声闻耳袭来,谢珩已经在此待了半月,他眸子阴戾,看人皆是凶狠模样,身上的飞鱼服略显脏旧,裙摆角下处还沾染了一滴血迹,全身唯有这一出污渍,明显是不小心染上去的。
此处阴暗简陋,日日伴着这些牢犯的“冤”
叫声,换作旁人难以忍受。
连着听了半月,谢珩的心情极差,无人敢招惹。
他迈着矫捷的步伐走向一间牢房,匆匆略过身边的锦衣卫狱卒,走过时,从他们身侧掀起阵阵凉风刺骨。
待他走过,两名锦衣卫闲暇时随意聊起:“大人今日怎么了?为何脸色这般难堪?”
另一人瞧着谢珩的背影答:“抓到了人犯,结果被人从自己家里把人犯劫走了,换你你还能笑得出来?”
“这不是把人抓回来了吗?”
他不解道:“大人从前虽也板着脸,但却未曾如今日这般,哎,我们这几日当差得小心再小心,以免撞在怒火上。”
“知道了知道了。”
话后,两人端正了站姿。
就如他们所言,本是早早捉回了郑小梅,结果被人从诏狱将人劫走,听到消息后,谢珩这脸拉到了地狱,顾不得身上的伤便匆匆赶来北镇抚司。
连着忙了这些时日,总算将人捉回来。
审问了一日还是未果,郑小梅嘴硬得很,硬是不认杀害张洲一事,却也未交代其他有利的线索,就连李哲所言杀害郑小兰一事皆装无辜。
谢珩没了耐心,让人对其施以拶刑。
直到今日,谢珩从张府赶来,检查尸体时突然顿悟,梳理好所用的证据再次来审问。
郑小梅被带过来时没了行动能力,身上被抽了几道鞭痕,双手受过拶刑变得红肿紫,嘴角处的一行血渍已被风吹干,唯有身上的鞭痕将皮肤抽出肉来,在这不见光线的地牢内迟迟难以愈合。
谢珩看着她被架过来,随意朝地上一丢,女人像摊死水,久久未爬起来。
不同于李哲,她受了鞭刑后像是垂死挣扎的蝼蚁,只需人轻轻一捏便要了她这脆弱的命。
谢珩不慌,翘起腿搭在一旁的刑具桌上:“怎么?还不打算招了?”
郑小梅的脸贴在地上,听到他问话,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她目光含恨,既是摔倒也不介意再次尝试坐起来。
手上的镣铐随她不断起身出阵阵链条碰撞声。
即便这样,郑小梅依然嘴硬,哽咽着道:“大人,想让民女认……认什么?”
“杀李哲。”
“大人此话……当真是好笑。”
她嘴唇干的白如雪,快要裂开,却依旧没放弃挣扎,“他是高高在上的,侍郎之子……我,如何杀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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