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院,就看到除了阎解成站在门口,一直盯着月亮门方向。
李源招了招手,阎解成立刻跑了过来,李源随手掏出一张一块钱来,递给阎解成小声道:“解成,这钱你先拿着,人盯紧了。
如果有外面的朋友,也可以找朋友帮忙盯着。
这几天轧钢厂没有对下面帮扶的任务,他不会下乡,活动地点就工厂、四合院这条线上。
你把人盯住了,从出轧钢厂开始,直到盯到他使坏的证据。”
阎解成接过一块钱,人都有些激动起来,说来可怜,他长这么大,还没一次性得过这么多零花钱。
他郑重点头道:“源子哥,您放心,我一准盯死了!
我外面还有两个玩儿的好的同学,也不上课了,我找他们帮忙。”
李源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笑道:“这事儿你谁也别说,尤其是你爸,不然这钱落不到你手里。
我和大茂之间有点误会,那小子估计要动歪脑筋,我得防着他一些。
写举报信,应该不会。
我行事正,没什么可举报的。
所以我估摸着,不是散播谣言,就是寻一些不三不四的青皮,准备套我麻袋,打我闷棍。
你朝这两方面盯紧就好,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五块钱。”
阎解成闻言,呼吸都紧迫起来,重重点头道:“源子哥,您放心,街面上那一套我熟着呢,要不然不会上不好学,考不上中专。
许大茂他想使坏,没那么容易!
我知道他平时和哪些青皮厮混,不就是菊儿胡同的王麻子他们吗。
您放心好了,他成不了事!”
李源笑道:“那更好,解成,这钱你赚定了!
可是要保密啊,不然你爸闹起来,你这钱保不住。”
阎解成心悸的往他家方向看了看,果然看到一道亮光从两个镜片上闪过,他忙大声笑道:“源子哥,您这也太客气了,不就是收拾门厅那间房嘛,我随手就干了,您还给我两毛钱,这不是打我脸吗?”
说话间,他不动声色的将一块钱放进裤子口袋,又从另一边口袋里掏出一张两毛钱,作势要退给李源。
这时阎家门帘开了,阎埠贵以和他年纪不相符的度急跑过来,精准的从阎解成手里一把夺过两毛钱,对李源笑道:“源子,你瞧你这事闹的,打扫门厅房的事交给你三大妈就成,比交给这半大小子靠谱的多!”
正说着,就看到三大妈走了出来,脸上露着笑脸,只是没走两步,突然面色一变,转脸到一旁“哕哕”
干呕起来。
李源将自行车停好,看着阎埠贵和闫解成过去关怀,过了会儿一家子走过来,李源也懒得理阎埠贵那张堆笑的脸,让三大妈将手腕放在座包上,诊了片刻后,笑道:“好嘛,三大爷,要不说还得是您呢。
解成都这个岁数了,您还能老树开花,让三大妈老蚌怀珠。
恭喜您嘞,您家有老四了!”
“啊?!”
阎埠贵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三大妈更是羞臊的怪李源说话太直,什么叫老蚌怀珠啊,谁老了……
李源哈哈一笑,推车走人。
阎埠贵小心的将三大妈扶进屋,也顾不上理阎解成了。
阎解成更没将这事儿放心上,管他老四不老四,能有五块钱香吗?
那可是一笔巨款!
没一会儿,看到许大茂鼻青脸肿的出门,步履匆匆的,看也没看他一眼,阎解成暗自冷笑一声,在后面跟了上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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