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须他指,任谁进这店里第一眼都能望见,那舞台上轻盈婉转的女子是何等地绚烂夺目。
几个乐师在舞台的边缘席地而坐,奏出欢快的曲调。
伴着乐声,苏察味儿独自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她有一头微卷的栗色长,长眉深目,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绿色的舞裙腰间系一条巴掌宽、火红色的带子,既显示出她纤细的腰肢,又随着她的动作不停飞舞,既飘逸又亮眼。
她的姿势也独特。
手中持着一个扁鼓,鼓身上是洁白的羊皮,又装饰有整齐的银铃和彩色的流苏。
舞姿柔美恍若一弯新月,银铃作响、腰肢柔摆间,身上的舞裙又像一朵逐渐盛开的花儿,不时露出她皎美的容貌、醉人的眼波。
酒肆里的人都如痴如醉地看着。
今夜这里还能有谁比她更醒目呢?
“她可真好看。”
沈云轻喃喃道,却仍旧不舍得移开目光。
宋征也欣赏地看着:“是啊,她身上有一半异族人血统,所以长相略区别于其他人,还有你看她手上的鼓,这也是异邦之物,此舞就叫做‘鼓铃舞’。”
一舞终了,沈云轻随着大家一起卖力地鼓掌。
有几位客人看得兴起,不停地在下面拍着桌子叫道:“飞燕、飞燕、飞燕……”
苏察味儿撩了撩头,随手把手中的鼓递给乐师,款款下了台,向宋征他们的方向走去。
她一路婉拒了许多打招呼要请她喝酒的人,到桌边时正好听见宋征带来的那个面生的小姑娘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不是说她叫味儿,他们为什么叫飞燕呢?”
“宋征。”
她颇有警示意味地叫道。
“你又在外面到处张扬我的名字了是不是?”
宋征看苏察味儿一眼,笑道:“哪里,只是跟她说说罢了,再说了,我真的觉得味儿这个名字很好听啊。”
苏察味儿白他一眼,径直坐下来,转而饶有兴趣地看向沈云轻:“这个小美人是谁,看着面生。”
被一个大美人夸了,沈云轻心花怒放的同时不禁有些害羞,宋征介绍道:“这是沈云轻,刺史沈大人的侄女。”
苏察味儿在朔州已有七八年了,对城里生大大小小的事都了然于胸,沈让的家事略有耳闻,当即和颜悦色道:“怪不得,想必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
沈云轻点点头:“我如果早知道这里有这么好看的舞蹈,也愿意早些过来的。”
这话听得苏察味儿很高兴:“跟你说话真是舒心,对了,你方才问我为什么叫飞燕,这其中是有缘故的。”
“我本名叫苏察味儿,我娘起的名字,她希望我生下来能领略到世间各种美好的滋味,就叫我味儿,可惜天不遂人愿,没想到吃香喝辣没我的份,吃苦受罪倒不少。
后来跟着师父学艺,有‘飞燕一舞掌中轻’的典故,我想要靠跳舞出名养活自己,就给自己起了个艺名就叫飞燕,苏察味儿这个名字就不再用了。”
说到这,她看向宋征,似怨道:“这事我只告诉了宋征和云意,谁知他们两个嘴里跟长了风草一样,见谁都说,我也就只能随大家愿意怎么喊就怎么喊吧。”
宋征面上没有一点惭愧之色,其实就连沈云轻也听出来她其实并不生气,附和道:“味儿真的是很好听。”
“你倒是会替他们说话……”
苏察味儿指着沈云轻笑出声来。
她本就生得花容月貌,一笑之下更是明艳动人。
笑够了,想起云意的事,正经向宋征问道:“云意送回去了吗?”
“嗯,”
宋征道,“我亲自送到了云大将军家中,他的父母哥哥也都从青州赶了回来,他如今被好好地安葬在云家的墓园,和他家族中的长辈们在一起。”
“其实,他很喜欢朔州,就算把他葬在朔州他也会愿意的。”
宋征明白苏察味儿的意思,但这当然不行:“天子下令扶他的棺木回京,他父母亲族也一定很思念他,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回去。”
苏察味儿低下头,微微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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