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拉了拉寒菊的衣角,寒菊也意识到了自己作为一个丫鬟,主人家的事不是她能随便胡说的,索性低头不说话了。
崔禾闭上双眼,不再回答,过了很久才幽幽的道:“无非就是因为长房挡了二房、三房的路罢了。”
紫竹和寒菊没想过崔禾会说出这样的话,对视几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崔禾没有理会她们的感慨,在屋子里稍微走了走,又躺到床上看书去了。
屋子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崔禾翻动书页的声音。
没过一个时辰,花嬷嬷便来了扶风院:“三姑娘,兰娘死了。
夫人说明天请您、大姑娘和她一同去吉寿堂。”
“我知道了。”
崔禾问道,“兰娘是怎么死的?”
“兰娘承认了自己给三姑娘下药的事,说是老夫人身边的易嬷嬷指使她干的,夫人让她把一切都写下来后,又将她关进了屋子里。
不知道怎么的,兰娘找到了屋子里的长布,等我们现的时候,她已经上吊了。”
花嬷嬷语气冷淡,“夫人仁慈惦念兰娘多年来对三姑娘的侍候,赐了兰娘一口薄棺。
秋菊也因为疏忽大意被夫人罚了半年的月例,跟着向管事他们送兰娘回家去了。”
向管事是家里的大管事,很得崔弘毅的信任,这就是崔弘毅的意思了。
崔禾听着这话,道:“那易嬷嬷怎么样了?”
“夫人报官了,并且所有的证据连人都被夫人送到了衙门。”
花嬷嬷道:“这件事恐怕很快就要传遍王都了,毕竟继母的亲信试图谋害继子的亲女儿是天大的丑闻,更何况是在宣国公府这样的家里。”
“只是可怜了秋菊。”
墨竹喃喃着,“兰娘给三姑娘下药固然是不对,但她以前是真的很照顾秋菊。”
不光是秋菊,兰娘也教了她们四个不少东西。
崔禾毫不客气地打断她们的惆怅:“所以娘才会让秋菊去送兰娘一程,并且提醒祖母她会护着兰娘的家人,也算是了断了这么多年的感情。
我不知道兰娘为什么要听命于祖母,总归是离不开一个利字。”
“既然为了利背叛了主子,那就要有被抓到就会死的准备。”
“说到底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
墨竹想了想,最后也只是叹气而已。
次日一早,林氏领着崔柳、崔禾去给文氏请安。
崔柳拉着崔禾看了半天,确认崔禾真的没事,牵着她的手与她并排走。
林氏走在最前面,嘴角上扬,眼神很是冷漠,花嬷嬷跟在她的身边。
崔禾清楚林氏的性子。
前世如果不是因为她出了事,崔弘毅和林氏越走越远,林氏还被夺了主持中馈的权力,哪里轮得到文氏做主给崔弘毅纳妾?
与其说是去请安的,倒不如说是去要个解释的。
如果文氏对林氏客气些,说不定这件事就能这样过去。
但如果文氏还端着老夫人的架子,林氏恐怕就不会跟她客气了。
大户人家,若是谁得罪了主持中馈的那位,多半都不会好过。
文氏居住在吉寿堂的正堂,屋子的两边都摆着花几,花几上的花瓶形状各异,没有一件是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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