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朝会上,宁康帝上朝后,第一句话问的便是:“张相如何未到?”
一旁的值事太监总管赶紧凑上前禀报:“启奏圣上,张相爷昨夜突急症卧床不起,其子代张相爷递了告假折子。”
宁康帝颇有深意的淡淡说了一句:“哦,突急症,病的真是时候……”
底下群臣无不低头不语,昨儿还红光满面之人,一夜突急症,这里头没点儿猫腻,谁能信呢。
宁康帝扫了群臣一眼,沉声问道:“张相急病,想来是未能选出主持赈灾大事之人选,列位臣工,你们可有推荐?”
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开口说话,推荐别人就是给自己树敌,自荐就是自找苦吃,他们又不傻,怎么会开口说话。
唯有鸿胪寺正卿张思仁向宁康帝微微点了点头。
这位张思仁张大人正是定国公府的世子,皇后的长兄。
宁康帝冷眼看着闭口不语的大臣们,因为对他们本就不再抱有希望,自然也就不会再失望了。
只不过这一班大臣的前程也就到此为止了。
看向张思仁,宁康帝眼神微暖,高声唤道:“鸿胪寺正卿听旨。”
张思仁出班跪下,其他大臣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皇帝这会儿点名的,肯定的是要被硬逼着去主持赈灾的倒霉鬼。
这倒霉鬼只要不是自己,是谁都行。
果然宁康帝高声宣布张思仁为赈灾钦差大臣,赐尚方宝剑,若有破坏赈灾大事之人,许先斩后奏。
这道旨意并没有让大臣们感到意外,可接下来宁康帝的旨意,就让一些人背上直冒冷汗了。
宁康帝紧接着下了两道恩旨,一道恩旨是赐给宰相张若愚,许其暂时卸职安心养病,令副相宋时泽代行宰相之权。
另一道是给户部尚书何进的。
着其回府休养三个月,彻底养好身体再来为朝廷效力。
何尚书养病期间,由户部左侍郎全权代理尚书之职。
何尚书一听这话立时急了,他立刻扑到宁康帝面前大叫道:“皇上,臣没病,臣没病啊……臣不用……”
不等何尚书说完,宁康帝冷冷地说道:“何爱卿许是有自己都不知道的隐疾,否则昨日也不会在朝堂上咳成那样。
朕不是那等不体恤臣子的皇帝,何爱卿有疾,完全可以请假,切不要强撑着。”
何尚书脸色一白,颓然跪伏在地上,他太大意了,竟忘记了如今龙椅上坐的不再是那个尚未弱冠,被群臣掣肘的少年皇帝,而是年富力强,积威日重的天子。
“臣遵旨。”
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何尚书磕头谢恩,慢慢站起来,退回自己的位子。
宁康帝高高在上地看着,见何尚书的身形已经没有了从前的高大,他的背有些驼了,步履也略显蹒跚。
宁康帝突然的强硬震惊了满殿朝臣,要知道在此之前,宁康帝的行事风格一向是温和宽大。
时间久了,有些大臣的心也就养大了。
这些大臣们都忘了,能在夺嫡之中熬到最后,顺利继承帝位的,又岂能是真得温和无害。
宁康帝突如其来的强硬让众臣一时有些不适应,直到散了朝,大家才醒过神来,这后宫的天,怕是又要变了。
毕竟一直以来,淑妃一系的势力隐隐压住了皇后一系。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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