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紧张的情绪不似作假。
“臣女无碍,多谢陛下关心。”
白洱默默的观察着众人,却意外的现,人群中没了秦夫人的影子。
“秦夫人呢?”
魏帝显然也现了秦夫人不在。
因回站出来对着魏帝行了一礼回道:“回陛下,夫人说小姐无碍,她便回佛堂中为小姐抄读经书祈求小姐康复。”
女儿被刺,母亲不守在身边却去求佛?世间怎会有如此荒谬之事?
白洱心中气愤,却见众人仍旧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她回过头,只见秦沅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的表情,很快又消失不见。
秦沅被抬回了秦府,一场闹剧终于落幕,白洱跟着白夫人刚回到白府就遇到了等在前厅的白大人。
“跟我来。”
白大人留下三个字便起身朝着书房走去,对白洱似是一眼也不想多瞧。
白夫人有心为白洱求情,可见夫君如此脸色终究不敢多言。
白洱叹了口气,拍了拍白夫人的手,随即跟上白大人的脚步,
书房的门被白洱亲手关上,白大人冷漠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跪下。”
她知道,这些事情了结了,白大人一定会对她进行训诫,这不是现代,她没办法与一个古人争辩什么。
“阿辞,你可知错?”
“知错。”
白洱将头低低垂下,做足一副恭敬模样。
“错在哪儿?”
她知道哪些对于她来说是“错”
的,也知道怎样回答能够让白大人舒心,可她不愿意,那些她与秦沅一起经历的惊心动魄的故事,与她的心相向而行,她不认为有错。
白大人与她说了很多,从书房出来时,白洱的双手俱是戒尺的痕迹。
见雀一直守在院外看到自家小姐出来赶忙迎了上来,看到那通红的双手时心疼不已,忙将她拉回了她们的院子里上药。
“小姐,这药会有些疼,忍着些。”
白洱点点头,却将目光落在那花花绿绿的药瓶上。
也不知阿沅怎么样了…
秦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