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啊!”
看着秦沅痛苦的模样,白洱闭着眼将一桶带着冰茬的水泼过去。
秦沅打了个激灵,身体终于好受了一点,□□将歇她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白洱忙过去接住秦沅。
单薄的衣裳被冷水浸透透出刺骨的寒意,白洱将一个大袄裹在秦沅的身上“:好一点吗?阿沅?”
“别怕,我没事!”
她的呼吸仍旧温热带着旖旎的气息打向白洱,白洱的脸莫名的变的很红“:这样就可以了吗?”
秦沅的身体冷的抖,牙齿都在打颤“:还要两次。”
她恢复了一点,坚定的看着白洱交代着事情。
这样经过了一夜,秦沅终于感染上了风寒。
尉迟柏作为尉迟迥的嫡子要招呼今日宴会的宾客杜员外,因此很早就起来了,在看到两个妾室正抱在一起睡着勾唇一笑,将被子给她们盖好后才去鹿鸣院找杜若。
杜若今天打扮的端庄又不失俏皮,看着十分年轻,尉迟柏心情不错,又哄了杜若几句将人哄的红了脸像是上了胭脂。
“公子莫不是因为今日爹爹在才哄妾身开心的?”
尉迟柏霸道的将人揽进怀中“:若儿可是吃醋了?那两人与你如何能相提并论,不过是玩物而已。”
杜若娇呵了一声,一手却攀上尉迟柏的肩“:公子惯会哄人的。”
“只是今日你也要与我一同多劝劝岳父。”
“妾与公子自是一条心的。”
杜若窝在尉迟柏的怀里,脸上却失去了笑容,她何尝不知尉迟柏今日只是为了哄她让爹爹妥协,她恨他的利用,可偏偏爱总是大过恨。
这些时日尉迟柏只宠幸那两个孤女让她日夜不得安眠,只是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待那厨子与姜不杳同在一处,再找人指认,还有爹爹在场,尉迟家为了脸面也定然会将两个人杀了的,那样院里的这些庸脂俗粉自然就不是威胁了。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总算又好了一点,趁着尉迟柏不注意的时候吩咐身边的侍女务必按照计划行事。
院外有人禀报说杜员外到了,两人收拾一番相携去赴宴,看上去亲密极了。
杜员外见到女儿很是高兴,拉着手一个劲儿的问着吃的好不好,睡的香不香,送来的厨子做的吃食合不合胃口。
“若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又嫁给了柏儿我如何能不疼她呢。”
尉迟迥笑着说起客套话。
杜员外爱怜的看着女儿“:我杜某人这辈子没什么出息,只能做个小商贩讨生活,唯这一个女儿,只要她过得好,我这把老骨头怎么样都成。”
杜若眼眶有些湿润,她从小得父母爱护,后来母亲过世爹爹却不曾续弦,更是加倍的对她好,可她却为了尉迟柏什么都顾不上。
杜若的侍女兰香算计着时间,带着几个人将府中巡视的侍从支开了个七七八八,心里惦记着事儿是否成了又怕惹人怀疑。
“秋华,你怎么还在擦这花瓶?”
兰香抱着胳膊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
“兰香姐姐,我身子还没恢复好,做起活儿来有些吃力,所以慢了些。”
小丫头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很快就擦完,姐姐不要生气。”
兰香轻咳一声笑得阴森声音却放的缓了“:不急,你别擦了。”
说着将一盒糕点放到秋华面前“:这碟子糕点夫人说味道不好,你拿去送回给那厨子,告诉他不许再做这个。”
秋华不敢反驳提着篮子便要走却听兰香又道“:我就在这里等你,快去快回。”
秋华不敢耽搁提着篮子飞快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