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让他们给拦下了,说我是女的不能进去。
哼,不然我那天就逮着你了!”
“哦,是吗?你如何确定那是我?”
赵大公子依旧波澜不惊。
“别想抵赖,那就是你,就你走路是那样的,一颠一颠的,我下辈子都记得你!
老实交代,去花楼里头干什么坏事去了!”
他不语。
而是垂着眼,瞧着这个奇异的,一不留神突然就再度出现的少女。
她的眉毛压住了眼,坏笑着,就像当年她现他逃课一样得意。
她的眼睛圆圆黑黑的,清澈的能照到自己的样子,小嘴一张一翕说着话,说着好几辈子的事。
记忆里热切奔放还有些傻气的少女就在眼前重叠了。
他以为人是时刻在变的,因为人总是想要更多的东西。
可她好像不会,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然一点也没变。
心下微颤,他轻声解释:“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个妹妹,长得极是好看,前些年他二人在京城访友时,兄妹走散了。
这哥哥找妹妹一找就是好几年,始终未果。
后来好容易听说妹妹被卖到了这四大花楼中,可他那时已成家,离此地甚远。
这些年我也恰好在京城居住,就答应帮他去瞧瞧。”
听着何其曲折又感人肺腑。
“嚯,你丢了哥哥,他丢了妹妹?”
赵珏一怔,没想到当年分别时随口搪塞的话她还记得这样清楚。
瞧她一脸认真,他面上一尬,先喝了口水,“是吧?所以,他没找到妹妹,我也没找到哥哥。”
少女咂然:“我都瞧见你两次了,你这逛花楼逛的得多勤快?你可真是为兄弟两肋插刀。”
赵珏一哽,索性双手一摊:“那不然怎么办?那么多间房,我一次怎么看得完?那不成上门找事了吗?”
怎料刘溪鸰眼珠子一转,低声道:“那楼里姑娘好看不?小时候咱们都听一二客栈那个说书的,那个胡说,你记得吧?他说这倚笑楼可是排名很靠前的!”
他啼笑皆非:“这你也记得?还行。”
她一脸奸诈:“贵不?花样多不?”
那欠揍的样子叫他实在没忍住,拧起她的脸:“我是去寻人的,你以为我是去干什么的?”
“哦,那你下回还要去逛不?”
“怎么?”
“要不,带我一个?”
不等他答,少女神色骄傲,“或许我能帮你呢!
你可不要以为我来这儿真是玩的,我可是有公务在身的。”
“哦?”
只是说到公务,他倒想起她确实有个官职在身的舅舅,“是了,你家可有个大官人。
沈提学近来可好?”
一提这事,她身上那股子兴奋劲儿立刻没了,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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