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娘刚要开口,虞清欢抬手制止,继续望着顾怀珺,一字一句地道:“少年,的确是最无畏最勇敢的时期,以为提着一刀一剑,就能披荆斩棘,但年少轻狂也要有相匹配的实力,你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很勇敢么?不,在我看来,那是无知,鲁莽,愚蠢,逞匹夫之勇!
你尚且躺在床上任人搓圆捏扁,性命还掌握在别人手中,你凭什么敢如此嚣张?我敢负责任地告诉你,若对象不是淇王,而是我祖父虞相那样的人,你只会连累你的嫂子给你陪葬!”
顾怀珺不服气地道:“我大哥惨死的时候,淇王在哪里?我全家人惨死的时候,淇王在哪里?现在人都没了,淇王来做这些给谁看?他能救回我大哥,救回我父亲,让我的母亲和妹妹活过来么?!
可怜我大哥,一生无愧于天无愧于地,为天下百姓无私奉献着,却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天道不公!
天道无情!”
虞清欢平静地陈述:“是,上天本来就是无情的,大奸大恶之人尚且活在世上坏事做尽享尽清福,善良无私的人却不得好死。
是,这的确让人很愤怒!
但不能因此,就眼里就只能看到邪恶和阴暗,历尽千帆还能坚守本心,坚守纯真的人,方能真正称为人!”
“芸芸众生,苦难谁不曾经历?难道只有你的苦才是苦,你的难才是难,你非要吵吵嚷嚷得让全世界都知道,非要让自己变得面目全非,但是你可曾想过,除了你的嫂子,这天下,你还能暴躁给谁看?愤怒给谁看?”
“若回过头,你觉得自己背后空无一人,那你便像个真男人一样,顶天立地地站起来,保住你顾家的气节,挺起你顾家的脊梁,不要愧对你大哥,不堕你顾家风骨!”
顾怀珺沉默了,他的脸上,神色迅疾变换着,虞清欢知道,他受的打击太大,他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想清楚。
“想明白了么?”
过了一会儿,虞清欢继续平静地道,“想清楚了,就给我好好控制你的情绪,至少,别把礼教教给你的的东西都忘了,就算你不把淇王当王爷,但至少要清楚,他是你的救命恩人,这份情,你的的确确是欠了的,就算不还,你也要记住!
忘恩负义的人,和罪大恶极的人,同样的可恶!”
顾怀珺终于闭嘴了,他别过头,气鼓鼓地看向一旁,但到底,没有再反驳虞清欢。
门外,长孙焘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他抬头望着天上散碎的几颗星星,默然不语。
虞清欢那番话,自然一字不落地被他听了进去。
阿六在一旁意味深长地笑道:“主子,王妃可真疼您,她还去批评人家顾公子,自己不也把您护得死死的,半分气都舍不得让您受么?不过,王妃可比顾公子聪明多了,这一番话说的,属下要是顾公子,心服口服的同时,估计已在后悔不该用那种态度对您,悔得肠子都青了!”
长孙焘心想,他的王妃何曾吃过亏,明明自己做得不对,她也能用一张嘴把黑说成白,反倒让别人觉得自己错了。
“本王给她可以这样做的权力,她也有这个实力。”
长孙焘看了一眼手指,那里,还沾着虞清欢的血。
他就这样看着,渐渐陷入沉思,无人可以读懂,他此时究竟在想什么。
最后,他回了房。
里屋,虞清欢上完金疮药后,察觉到长孙焘已不在门口,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狡黠的笑意,那笑意稍纵即逝,很快便消散了——长孙三岁,你逃不出本姑娘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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