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风扇呼啦呼啦吹动着窗帘,新折的几只千纸鹤挂在窗台,被风吹得旋转,又旋转。
墙边放着行李。
少女倒躺在沙上,半个身体滑到地面,微凉的地板贴着脊背的肌肤,风吹在脸颊,酷暑的风,驱散不了多少热气。
生日总该有点仪式感吧,毕竟是十八岁。
想起金苗苗这句话,她扭头看向桌上放着的蛋糕。
两层,雪白的,精致漂亮,镶着云边还点缀着糖珠。
她轻轻吐了口气,闭上眼。
明明就记得。
可是……
什么都记得,却故意不见她,为什么?
孟湘想不通。
脑海当中不断重复着在修车店后听到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他喜欢那样吗?
因为她不能那样?
心开始不安分地鼓动,孟湘坐起身,走下沙,光着雪白的脚丫踩着地板走向卧室。
房间放了一面全身镜,孟湘脱下汗湿的衣裤,视线落在胸前,从来没有刻意关注过自己的身体。
但自从那次之后她有好好注意,从来没有束缚过让它自然生长,虽然没有那么大,但是应该还算挺翘吧。
腰也比以前细。
孟湘回过神,忽然涨红了脸,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她迅从衣柜里找了条裙子换上,转过身,注意到对面以前从来没有拉上过的此时窗帘紧合。
她怔然。
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
知道她会回来,所以已经要这样了是吗?
紧闭的窗帘就像是道密不透风的高墙,一下将她的心压的喘不过起来。
“这张卡里的钱,找时间帮我取了。”
秦治跨坐上待修的摩托车,将一张卡递给苟乐。
苟乐拿着脏兮兮的抹布擦了擦手,走过去接过银行卡,“哥,你啥时候回去拿银行卡了?”
“等挣了这笔,是不是咱们都能赚?那些人嘴也能堵住一半了。”
那些人天天上这里闹,闹得他们都烦了。
“不知道。”
秦治垂着眼,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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