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就是,谢祈宴确实在时隔两年后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并且比过去更加咄咄逼人,犯贱的指数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年。
张嘴的第一句话就是调侃她,明摆着就是故意的。
闹了当年那件事,还能坦然自若的在她眼前摇头晃脑,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黎晚晚凝着秀气的眉,办公室的门是双开的红木门,今天空气粘稠,气温上升,两边的门都开着好好的,好让空气流通。
门第的插销还卡在墙角的地洞里,除非谢祈宴这狗贼宽和长都二米八八,不然怎么进不来。
“我还真没看出来啊。”
黎晚晚不甘示弱:“你还真是心宽体胖啊。”
“啧啧。”
谢祈宴看着她,挑眉的动作都相当的轻浮:“你这话里,怎么有点瞧不起人的感觉?”
“是吗?”
“是啊。”
“有吗?”
“有呀。”
“怎么会?”
“怎么不会捏。”
两人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夹子,从脑子夹到了肠子,没个十年脑血栓,没个二十年便秘,这天还真聊不下去。
“我怎么会瞧不起人呢,我自己都是人,干嘛和人过不去。”
黎晚晚一点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相反倒是你,要不要先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生而为人?”
谢祈宴摊手,一脸无辜:“我不是人,还能是什么?”
黎晚晚捂嘴狂笑,又挪开手冲谢祈宴呲着牙:“狗呗。”
“你要不要自己照照镜子?”
谢祈宴扬着不失礼貌的笑:“看看现在谁是真的像狗。”
“看你不就够了!
谁能比你啊,本尊!”
黎晚晚最受不了他一脸随心所欲还能那么帅,就差扑过去咬人了。
谢祈宴是真没忍住,笑出一声:
“——噗”
不是嘲笑。
是真的有意思。
黎晚晚遭不住:“笑屁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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