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添乱了”
宋父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只朝宋清沼道,“也罢,你去好好给人家说说,陆大人那里,交给我与你祖父便是。”
语毕他顿了顿,又问宋清沼,“我听说那陆娘子说要嫁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宋清沼脸微微一红,当即垂首道“我与陆娘子数面之缘,并无深交,这些话怕是以讹传讹,就不要再提,否则恐伤她清誉。”
“那你对她”
宋父目光锐利。
“儿子觉得陆娘子为人聪慧诚挚,是个好姑娘,心中确也有些不过如今谈此还为时过早,只盼父亲母亲宽心,别吓走了人。”
宋清沼坦言道。
宋父定定了他几眼,忽然发出两声朗笑“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人之常情。
只是你要拿捏好分寸。”
“儿子知道,不会做出格之事,还请父亲放心。”
宋清沼躬身行礼。
许氏委顿在旁半句话都插不进去,心头止不住的委屈,待这对父子离开之后,她方扶着椅子坐定,只道“这家是容不下我了,容不下我了给我备车,我要回去”
“回,回去”
孙妈妈大惊,“回哪里去”
“回娘家”
许氏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的父母,若是回了娘家,恐怕会被原封不动送回来,当下改了主意,“去卫家,我去文卉”
雨又下了一天才停,阳光终于普照。
陆文瀚离开后没再过来,陆家也没来人,明舒一家三口的日子照旧过。
明舒见曾氏一如往昔,并未受陆文瀚的影响,该吃吃,该睡睡,说说笑笑仿佛从没与陆文瀚重逢过般,渐渐放下心来。
陆文瀚的出现,就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广袤湖面,只激起了一点点涟漪。
十八年了,曾有的情愫早就消弥怠尽,陆文瀚之于曾氏,不过就是她孩子的父亲,别无其他。
明舒是敬佩曾氏这份决断的。
陆徜也很平静,并没因为多了个身为尚令的父亲而有任何异样,也不管汴京城中流言如何传,他皆波澜不惊。
结果,只有明舒最闹腾。
当然,明舒不是因为自己摇身一变成为尚令的千金而闹腾,她在为卫家闹鬼的事做准备。
她在想自己以什么名目接近卫家着手调查这件事比较好。
想来想去,想出个馊点子来。
在陆徜眼里,这就是个馊主意。
“阿兄,快,我像吗”
明舒打扮妥当,打开房门出来。
陆徜得头壳抽疼“你确定要这么去卫家”
“当然”
明舒往他眼前一站,收起笑容,神情微凛,手中拂尘往肘上一甩,掐了个道诀,冷然道,“无量天尊,这位施主,在下天玄青,乃是终南山凌霄真人座下第三弟子,修的是可降妖伏魔的功法,月前奉师命下山历炼,云游到此”
陆徜听得头更疼了,再瞧明舒,她已换了身不知道哪里搞来的女冠衣饰,长发尽束于冠内,除了一柄拂尘外,腰间别着八卦镜,背上背着桃木剑,清丽的小脸上正义凛然,着就像招摇撞骗的小骗子。
“要不你想个别的法子吧”
陆徜想劝她换个办法,不想话没说完,楼下便传来敲门声。
曾氏不在家,少不得要楼上两人下去开门,明舒按住陆徜“我去开门。”
人跟着风风火火跑下了楼,临开门前,她又扶扶头冠,整整衣襟,收起笑容,换上冷冰冰的神情,这才伸手开门。
...
这是一个普通人能从噩梦中获得力量,所发生的故事林盛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平凡普通的日常里,多出了一点异样。一个不断重复的噩梦,让他开始了一段无法形容的诡异旅程。一个庞大的梦魇,一个迷幻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