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刚醒的时候,连母亲和阿兄认不出。”
明舒惆怅道。
“陆徜和曾夫人,你也不记得”
“嗯。
什么想不来。”
明舒点。
过去像一纸空卷,什么没留下。
宋清沼出她的失落,斟酌片刻,忽道“明舒,实你有没察觉你和你的兄长、母亲,不太一样。”
他很难去描绘那种感觉,明舒和陆徜、曾氏的感情虽然十分融洽,可许多的细枝末节却又让他觉得,明舒与他们有很大区别。
诚然,曾氏很,陆徜也很优秀,但出身决定生活,一个普通家庭,很难培养出一个像明舒这样的孩。
“你想说什么”
明舒猛地收笑容,仿如刺猬。
宋清沼察觉她的抗拒,便道“没什么。”
明舒亦不再接这个话题,只是情不自禁摸上腕间金镯刚醒的时候,她也和宋清沼有着同样的疑问,但是那么的母亲,那么的兄长,她不愿多想。
午宴过半,卢家三娘借口更衣离席,带着丫鬟往偏厅去了,可走分岔路时,却又换了方。
“消息可准”
卢三娘边走边问丫鬟。
丫鬟道“千真万确,按娘的吩咐,让人在外院盯着,消息是陆状元身边的来安那打听来的,再准确没有。
陆状元因为陪三殿下多饮了两杯,正在寻风轩小憩,落了单,娘现下赶过去,应该能与陆状元遇上。”
卢三娘满意地点点“做得。”
丫鬟谦虚了一句,又不解道“可是娘,陆徜虽是状元郎,可家世平平,您何必费这么大力气接近他”
“你懂什么按着父亲的意思,儿女婚姻不过牟利之器,多半是挑家不挑人,就算嫁进高大户也不见得可心,还不如这状元郎。
他家世既普通,成亲必定敬一,家中母亲又拿捏,一个妹妹虽然有些小聪明,却不足为患,将来后宅还不是一人独大。
陆徜又有真才实干,不愁他没个前程,时候就是出之日。”
“就算如此,夫人经替您谋划,老爷对陆状元也颇满意,这婚事只要他们点自会为您出面,您为何还要”
为何还要亲自动手
“还不是因为陆徜这人性情寡冷,听人说他的婚事,谁拿不了主意,除非他点。
就算有父母替操心,可若陆徜不愿,家还能强迫他少不得花点心思,叫那陆徜对死心塌地。”
卢三一边说一边扬得意笑容。
小丫鬟恍然大悟,指着前的四面无拦的小轩馆道“娘,那儿就是寻风轩了。”
轩馆四面种着芭蕉,蕉叶掩映之下,馆内情景隐约可见,果然有人坐在湘妃竹帘下休憩,旁边站着个人,正是陆徜小厮来安。
主仆二人绕过芭蕉,小丫鬟扶着卢三娘假意道“娘,您留神脚下,这有个小轩馆,咱们走了半,不如进去歇歇”
卢三娘细细应了声,与丫鬟迈进轩馆,瞧见来安,很是诧异,刚要道声巧,目光一转,却见那湘妃帘下坐着的,并非陆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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