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笑着用肘支在柜台上,先撂下几文钱,然后问她“老板娘,我想买两坛香饮,您这招牌是什么,给我介绍介绍呗。”
她就介绍起店的香饮来,明舒听了会儿,只道“我怕苦,姐姐给我来份儿的呗。”
老板娘已经三十好几,孩子没比明舒小几岁,听到明舒对自己的称呼,笑得合不拢嘴“你这小娘子,嘴倒是甜。”
明舒还是笑“姐姐的铺子在这街上开了十年”
“不止了。”
老板娘替她挑了两款香饮,边装边回答,“我夫家祖上传下来的铺子,我嫁过来时就开着了,能有十余年,名声在外呢。”
“那可是老字号了,应该新鲜,不像对面那铺子。”
“对面你说黄记那铺子怎么了”
老板娘来了兴趣。
“那铺子的老板不老实。
我阿娘贪他家便宜,前些天去买了两瓮香饮,结果那老板拿放了不知道多少天的香饮子卖给我阿娘,我阿娘回家一开瓮,里面的汤汁都发臭了,可把她给气坏。”
明舒佯怒道,目光扫过这家店的价格牌,两家店的价格,差了近一倍呢。
“不是我说,这一分价钱一分货,买东西可不能贪便宜。”
老板娘听了这话,眼神微妙道,“小娘子放心吧,咱家虽然价格略高些,但这香饮子都是祖传的秘方,真金白银的材料熬制成的,和别家不一样,那黄老四家的,就更没法比了。
一个靠着典妻卖女才活下去的男人,能有什么能耐开香饮铺也不过是眼红我家生意好才开的,没那手艺也敢熬香饮,三天两头被客人上门骂,这附近的街坊都不敢买他家香饮,也就骗骗刚搬来的。
小娘子是刚到京城的”
明舒点点头“可不是才搬来没多久。
姐姐很了解他们家的事”
“了解倒是谈不上,不过我家那口子和黄老四做了三十多年的街坊,他家里那点陈年恶心事,我倒真知道一些。”
老板娘把两瓮香饮搁到柜台上,凑近明舒道。
明舒眼睛大亮,问道“姐姐给我也说说呗。”
应寻在铺外靠墙等明舒,正等得有些不耐烦想走,明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应捕快”
他一转头,便见明舒从铺子里小跑过来。
“给你。”
明舒跑到应寻面前,往他手里塞了一只小陶罐。
“这是什么”
应寻捧着陶罐不解问道。
“清肝降火二十四味饮。”
明舒抱着自己那瓮酸甜可口的卤梅水笑道,“我瞧你肝火挺旺,喝
这个刚好。”
“”
应寻脸色顿沉,拔腿就走。
“你别恼呀。”
明舒两步跟上,边走边道,“不想听听我和铺里的老板娘聊了什么黄记香饮铺的老板黄老四,是卫献死掉的二个妾室其中之一,黄杏枝的父亲吧”
应寻猛地停步“你想说什么”
“黄老四其人是个泼皮无赖,年轻时就无所事事,靠父母养着,后来娶妻生女仍未变好,又逢父母接连过世,无人再管束于他,他变本加厉,酗酒烂赌,稍有不快就拿妻女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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