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徜是极不想再听到“阿兄”
这个称呼的,“便是不认我做兄长,我也还是待你如初,何舍舍不“
“那差别可远了。
不拿你兄长,你指着我能给你擦拭头”
明舒说话间把湿帕扔进他怀中,又从荷包里摸出自己的随身小玉梳。
“为何不能”
陆徜反问她。
“我呢除了亲人之外,只给我夫君梳发媲头。
你现在只是沾了我兄长的光而已,知道吗”
明舒用自己的梳子,由上自下,慢慢梳陆徜的。
陆徜神情却微微一滞。
明舒这话,话中有话。
她在回答那一夜,他对宋清沼说出的那番剖白。
明舒听到了,就不可能当什么都没听到过,她知道陆徜为自己做了许多,也清楚心底对陆徜确有几悸动,但她记忆未复,对过去又一无所知,人还陷于浑噩之中,即便梦境已清,可感情依旧混沌。
这种情况,并不适合她去确定任何一种“亲人”
以外的关系。
阿兄,就让他依旧是阿兄吧。
“我知道了。”
陆徜没有反驳她,又问她,“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这取决于你什么想告诉我的。”
明舒缓缓梳着陆徜的。
陆徜沉默,望着窗外不语,明舒便静静等他,手上的梳子依旧轻缓地梳过他的长发。
良久之后,陆徜似做了个颇为艰难的决定般开口“我在帮三殿下查一桩江宁的劫案。”
明舒始终都要知道家中所遭之,与其一个月后突然获知全盘真相,或许尝试慢慢让她接受,会更合适些
陆徜想,她的痛苦也许不会减少,但受到的冲击可能会小一些。
听到“劫案”
一词,明舒心中便“咯噔”
一响,泛起些微痛楚。
“这桩劫案地方官府已经了结,不过其中尚疑点,所以殿下命我暗中调查。
我派去江宁的人近日已经抓到其中重要证人,正将其押送入京,不想在京城外被人劫走,而你我也在京中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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