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旁边也在对局的牌友,欢欢乐乐打牌去。
小小的派蒙抱着杯子,噘着嘴咔咔作响,把吸管咬得,像是被按在石磨上的地狱恶鬼,出凄凛的哀嚎。
哼!
都不管我。
视线没有重点地乱飘,忽然落到卡维身边飘着的公文包上。
对方没有章法地闪着绿光,不像是故障,更像是呆时,脑袋里没有逻辑的图画。
梅赫拉克像是感觉到了派蒙的好奇,一双浑圆的豆豆眼出现在正中央,与她对望。
以往卡维在初稿建模,分析建筑结构时,用的都是他,就比如说现在,正是它大显身手的好时机。
可不知是亲自上手更有灵感,还是纯粹聊得太嗨,梅赫拉克一直没有等到卡维的命令,只能无聊地悬在身后,随便建个模型自己玩。
好巧,你也被“忘记”
了?
一人一物在此刻对上视线,一同对上的,还有同为“被忽视”
的脑电波。
大哥!
二弟!
这简直是久旱逢甘霖,近邻似血亲,两个“工具人”
抱在一起,无声哭泣。
好兄弟!
终于不是我一个人了!
每个人都有事干,没事干也有人或物陪着,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酒馆都快开夜宵席。
该回家了。
他们租的房子离卡维家不远,正好顺路一起。
到了门口,卡维摸了摸口袋,没有摸到熟悉的小狮子,心里咯噔一下。
他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了。
没带钥匙!
同时一并想起的,还有一个噩耗:
艾尔海森今天下午出差去了,这几天都不在家。
丸辣!
“怎么了?不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