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我要把你的故事拍出来。”
“为什么要拍出来?”
“因为那是你的作品,它值得。”
她又回头,比上次笑得更灿烂了,“嗯真的得叫你一声邵老师了!
你怎么这么会讲话!”
如果不是因为避嫌,她现在会立刻马上跑过去,跳在那人身上,给他一个激烈而深沉的吻。
邵牧原只是笑着摇头,眼神越过她,看到迎面走来一对相拥的情侣,示意她好好走路,别被绊倒了。
看懂了邵牧原的眼神,她迅回头,直视前方,加快了脚步。
安全到达最后一段路程,铺满鹅卵石的小路。
光滑的鹅卵石,跟明镜似的印着她的脚步,脚下生风,眼里带笑,阳光把爱恋洒满了整块大地,即便再枯黄,它仍能在黄的草丛里长出新芽,期盼着好运来临,春意绵绵。
又走到那棵柳树下,“湖水连天天连水,秋来分外澄清”
,徐徐来风,好不凉爽。
“你饿不饿?”
看着湖面的碧波,她的面容和煦舒展。
瞧着那模样凝神,他说,“还好。”
“那就陪我坐坐吧,好久没在这呆了。”
他们找了一处极为隐秘的角落,有一张红木长椅安静地留在那。
林榆坐在长椅一端,邵牧原坐在另一端,他们之间挤一挤还能坐下俩人。
仰面瞧着天,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她散开箍,胡乱抓一抓头,任由青丝随风摇曳,她闭上眼,听着荡漾在湖面上的音律,阳光不偏不倚地落在她明媚的脸颊上,那对惹人醉的酒窝又在不经意间落入有心人的眼里。
这里从不缺才华横溢的演奏者,只是没有愿意驻足聆听的观众。
如果真的有,那一定要记得对她,或他笑一笑,说说话,着不着边际都没关系啦,出现在你曲目中人都是你成长的轨迹。
“你要不要试试?”
她开口,“想象自己就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椅子上,虽然很丑,”
她依然闭着眼,表情淡然,“但真的很舒服,像没有根的浮萍,像没有方向的一叶孤舟,没什么意义,但没有意义这件事其实也算一种意义…”
她突然笑出声,自己把自己逗乐了。
“你能懂我吗?”
她偏头看向另一端。
她突然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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