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晚上被压在家中不能外出,他就在书房坐了一会儿,这书房明显是她时常待的地方,干干净净,不像是女子书房。
又一股淡淡的清香,也不是女子的脂粉味,是一种陌生的香料。
他坐不住身,四处张望,果然在小几那边看到一个莲花状的香炉,呈现完全盛开的姿态,他研究了一会儿,动手揭盖却没揭起来。
试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要用小力向上旋转,转开盖子的时候花瓣全然收拢,呈现闭合之态。
一开一闭,他只叹匠人巧夺天工,拿在手中轻巧如无物,他混迹京中纨绔圈内,却从没看过这等好物,他的小娘子还真是深藏不漏。
他又四处寻觅一番,却再没有发现。
就在这时有人在外面大喊“不得了啦,墨止姐姐投湖了。”
他急忙赶出去,暗骂自己不长心,这时候最该抓着她的大丫鬟问问清楚,结果现在丫鬟也没了。
大概自己吃极乐丹吃得过多了,头脑也不清醒,他懊恼地跑出去。
人已经死了,线索又失去了。
和上辈子一样,他大舅子,陆齐光在丧事结束五天后从蜀中赶过来,他在那边历练,陆家得罪了君家,他自选去磨练。
这回他仔细地看了陆齐光,他跪在陆昭鸢的牌位前,从没有哥哥给妹妹行跪拜之礼这么一说,只是他当时实在狼狈又伤心,满是血丝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宣红牌位,沙哑的嗓子里喊出妹妹的小名“晏晏”
,泪水被强制压回去。
随后他见到了上世同样的眼光。
不禁又打了个冷战,陆齐光坏他圆满,见他如此伤心他心中暗自爽快。
想来就是这人在背后捅潘家刀子了。
他对自己的推断很满意,晚上又寻着连连玩了几回。
还有两年,他只要扳倒陆齐光就行,他没这能力,提醒父兄就行。
于是第二天寻到父亲那里,说来也巧,那天君家又不早朝,父兄赋闲在家。
他整理装扮,敲门而入。
他们的目光很不友善,像在看一个没事找事的草包。
潘望安憋着气,面上不显,跟父兄提了提这件事,结果他二人全然不放在心上,只是疲惫地让他出去。
临走前听见父亲暗叹“报应啊,都是报应。”
是了,陆昭鸢的死因还没调查出来,他一边想着,脚步不停却是呼朋唤友去喝花酒去了。
还别说,真给他问出来些什么。
一条裤子穿长大的黄远华折扇轻抵下巴,“这种毒我竟是听过,不过在哪听得却是要回家查查。”
其他人哄笑“莫不是哪家小娘子枕边的胭脂罢。”
黄远华正经想了一刻,实在想不出来,只好喊道“喝酒喝酒,不然拿两颗极乐丹来,爷爷一定想起来。”
就此掀过。
几天过后,黄远华叫小厮过来传话,说是知道了那种药的来历,好家伙,那顿饭可没白请。
潘望安从侍女软绵绵的身上起来,被服侍着穿衣洗漱,手里拿着折扇边往外走,坐上轿子,心情不错,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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