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不是人,所以女奴就算被人奸了、杀了,也是“罪有应得”
。
“人心所向究竟是谁的人心”
裴沐缓缓问道。
大祭司的平静坚固如玉石“大多数人的想法,就是人心。
阿沐,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可能保全每一个人。
当断则断,必须保护最多的、最重要的人和事。”
裴沐望着他。
“不错,你便是这样一个人。”
她点点头,“但姜月章,这就是我们的不同。
你想要的是让最多的人能活下去,可是我想要的是让每个人都能好好活下去。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祭司还是奴隶。”
“那是不可能的。”
姜月章走上前来。
他弯下腰,半跪在裴沐身前,平视着她的眼睛。
“阿沐,为了部族的稳定发展,总要有人牺牲。
人有贵贱,命有轻重。
我们能护住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很不容易,遑论其他。”
他放下乌木杖,双手捧着她的脸“我要护住的是扶桑这个部落的存亡,还有你。
阿沐,你是能和我并肩的人,我知道你同我一样重部族,你也不愿意见扶桑陷入混乱。
那么,在每一件小事上,都要慎重做出决定。”
裴沐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掌贴在她脸颊上,冰凉如玉,却又带有一丝分明的温度。
就像他眼中映着她的影子,上去分明是温柔的,但除此之外便是一片冷酷的星光。
她忽然倾身前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只一个轻吻,她便离开了。
“所以我们不一样。
我更愿意每个人都好好的,哪怕没这么富裕和强大。”
裴沐对他微笑,松开了他的手“但是我想,我还是喜欢不,我还是尊敬并你的。
你仍然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祭司。”
他有点怔怔地着她,似乎对某种隐晦难明的意味感到疑惑不解。
但他终究只是摇摇头,拿起放在地面的乌木杖,站起身。
“阿沐,你暂时待在这里。
一应用度,我都会送来。”
大祭司退后一步。
一圈青绿的光符在裴沐四周闪现,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他转过身,背影重又是那位高高在上、定夺一切的扶桑大祭司,优雅平静,毫无温度。
但临走之际,也许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如此,他却再一次回头。
他望着已经闭目休憩的裴沐,重复了一句已经说过的话
“阿沐,不要气我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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