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的商贸点充满了异域的风情,但却让我觉得不如京城的繁茂,尤其近来边关常有些小战事,致使东边的商贸处更是人丁凋零。
值得庆幸的是,我在初来时就在这儿购到了不少心仪之物,有红色花纹繁杂的围脖,有丁零当啷的饰,我本想一应捎带一二给你,但苦于路途遥远,便是一封信件也恐有伤,更妄论其他物件。
悄悄与你说,我曾试图接近玉门关,但这儿的西北大将军实在厉害,关隘处守得死死的,只在几番西戎消停后我才得已窥得鲜血淋漓的战士被担架抬出的模样,至今令我无法忘怀。
我从没见过那样的伤口,仿佛在脸上身上糜烂开来,混着泥水,嘶嚎此起彼伏。
还有断手断腿,这并不稀少,若是断处位置不对,便是等死。
大将军在当地也募集过大夫,我彼时憎恶自己为何没有学过医术,但我还是去报名做了几日杂活,每每入营帐恍若入了炼狱,仿佛经受了九九八十一道刑具后的幸存者在这里等待命运的宣判。
这几日我收好了行囊,我是个游者,我也自知不该常留于一地,更何况近些日子夜夜噩梦,我的精神也恐难在此处再作耽搁,只是还没想好接下来去哪儿,只能边走边看,若是找到了意欲暂作停留的地方我会再给你去信。
莫要担忧我的生活,自从获得了寡妇的新身份,我的一路上畅通无阻,他虽没什么钱财,但我从前写话本的钱足够我生活,近来我也打算尝试继续提笔,若是写了什么我定会寄予你的。
祝你也能找到自己所要走的道路。
】
良久后,越昭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说:“派人查查各地的传单究竟出自何方,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已经如此着急了。”
屋内只有她和胥从钰,胥从钰应下。
越昭思衬道:“再帮我拟道旨,就说西戎王女到我朝遇袭,萧伯涯与朱右清接待不力,好在王女无碍,在宫中修养已毕,此事已严重影响我朝与西戎交邦,现革去二人职位,以作惩处。”
胥从钰问:“公主,这惩处……会不会过于重了些?往年没有这样的先例。”
越昭抬起眼皮问:“或者你想做这个杀鸡儆猴的鸡?”
胥从钰没再说话。
旨意下得很快,朝中谁人不知萧伯涯与朱右清的立场。
自陛下登基以来,朱右清便如窜天般地升职,连带内阁都在朝中逐渐露脸。
萧家虽是因着姬家一事黯淡了下去,原先的萧丞相也辞了官,但那是先帝的意思,当今即位后,萧伯涯本人的职位并没有因此有过半分变动,更是屡屡暗中出入御书房。
这些都是些秘而不宣,但人尽皆知的事。
公主一通手段,便让两人革了职。
想到如今街巷中派的那些个“江州雪景图”
的传单,更是人人噤若寒蝉,生怕一口大锅让自己成了出头的鸟。
每日的早朝还是惯例,事情太多,光是江州与西北便讨论不过来,没有人再提到失踪多日的陛下。
西提娅被一群禁军护送回驿馆,明眼人都能瞧出她的不悦,也不知在宫中经历了什么,西域的使者见此都是义愤填膺,围着西提娅意欲问出个什么好歹,好叫历朝如今掌权的公主理亏。
可西提娅一句也不说,到最后还被烦得了火。
政务是处理不完的,除了忧心依旧阻塞的江州,越昭还要关心在京城落脚的西戎使者。
因着西提娅,西戎使者对越昭很是不满,越昭笑眯眯地问:“可是王女说了什么我们招待不周的地方?”
西戎使者说不出话,便只能梗着脖子道:“让我们王女初来就遇袭,你们历朝究竟何意?”
越昭更是但笑不语,拍了拍手,便有几名禁军押出几位西戎刺客,西戎人的长相很是明显,隶属于西戎王室的刺客标识更是明显。
西戎使者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百口莫辩。
“我们谈谈吧。”
越昭说,“你们二王子让诸位不远千里奔赴京城,究竟是想与我谈些什么?”
几位使臣面面相觑,最后中间的一位站出来道:“还请公主移步,我们详细商谈。”
越昭倒是不怕他们在此刻再使什么诈,驿馆是自己的地盘,里里外外也在暗中藏了不少人。
关上门,越昭坐于上好奇问:“什么事情需要这样隐秘地说?”
使者跪下,语气依旧不卑不亢:“公主,二王子欲与您做一场交易。”
越昭翘起腿,撑着下巴俯瞰他们,带着笑,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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