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婴虽有了某个猜想但并不知自己所想是否如荆不言所愿,是以并不说破,只装傻道。
荆不言冷笑一声,话中并无半分怜惜,“你既来了此处,又撞见了眼前这事,在皇上那里已与死人无异。”
腾婴闻听这话,即便碍于荆不言的身份,但仍是生了怒气,心中不由哼了一声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还不是你让我来的。
但这话面对冷脸相望的荆不言,在脱口而出的瞬间生生又止了住。
是的,她不能冲动行事,她并不惧死,但她不敢死,也死不起,她还有阿不。
腾婴心中七上八下,难免有些失态,却不知她的所有心思都被荆不言看在眼里,她正寻思该如何应答,只听荆不言的声音不疾不徐,又在耳边响起。
“当然你不是没有活命的机会,眼下便看你想不想要这个机会。”
腾婴从前听闻荆不言做事向来随心所欲,只除了面对皇上尚有几分收敛,在他眼里,人命如草芥,随手便可切割。
荆不言今日这般与她周旋,必是有所图的。
“大人想要小女子帮您做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无需这般算计小女子。”
既是有所图,说明荆不言不会让她轻易去死。
面对将自己拉入死地,还说要给自己活命机会的人,便是再想忍耐,也难免有些语气生硬,于是说话间并不十分客气,眸子里也盛了些怒火。
“我需要你甘心情愿,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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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不言觑向腾婴,四目相对间,火花迸溅,只听他一字一顿道:“你信我,助我,以及将你的命交给我。”
男人的声音如风似铁般锋利,像势在必得的胁迫,又是铿锵有力的承诺。
将你的命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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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婴忽然想笑,想大笑,笑自己的命途多舛,笑这世间人性的丑陋,笑荆不言的自以为是。
荆不言救过她,第一次于医女所的大火中,她铭记于心,可他却从不记得她。
荆不言第二次救她,是雁息巷里,若非荆不言及时出现,她当场便要殒命于庭杖之下。
便是荆不言的无心之举,但她仍感念她的救命之恩,若他有所求,好好与她说,她必会将自己所知倾囊相告。
可他偏偏以如此卑劣的行为要挟她,以这般自大的语气让她卖命与他,呵呵,这样的人又怎会信别人对他的感恩之情呢?
恐怕在荆不言眼里,能握在手心里的东西才是最稳妥的,而能被他掌握的,唯有别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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