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帝王又如何,到底无法改变生来便注定会死在哪一日的命运。
“皇儿,可否愿听母后与你说个故事?”
皇太后见永寿帝沉郁的面色,并不安慰,只自顾自的问道。
“母后请讲,”
永寿帝扯了扯嘴角,虽不大想听却也没有拒绝。
皇太后似乎看不到永寿帝僵硬的笑,为永寿帝续了杯热茶,望着杯中漂浮的几朵针尖似的夜茶,缓缓道出一句:“这事要从一百多年前说起了。”
永寿帝并未回应,只淡淡噙了口茶水,味同嚼蜡。
皇太后并不在意,而是接着说了起来。
“一百二十年前,仍是西霆皇朝的天下呀。”
皇太后微眯了眼,回忆起那些并不为世人所知的过往。
“西霆皇室尚佛,治下百年佛寺林立,僧人遍及各州城,且因皇室扶植,这些寺庙及僧人威势颇甚,占据了各州城十分之六的田地及收入,使得各地民不聊生流浪者极多,于是暴乱也愈加多了起来。”
永寿帝听皇太后提到佛家,不由转头瞥了眼香案上的观音佛像,勾了勾唇角,颇有些嘲弄。
永寿帝这番模样自然落入皇太后眼中,她却笑了,“皇儿以为西霆皇朝覆灭是因为这些僧人把持造成的民怨吗?”
“难道不是?”
永寿帝幼时也是跟着太傅正儿八经读过书的,自是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非也,”
皇太后摇摇头,却也有些欣慰,她的儿子到底还是一国之主,若非因为身体之故,必也会成为一位被世人称颂的治世之君。
永寿帝被勾起了几分兴致,不由抬头追问,“那是因何?”
“那便不得不提一个人了。”
“谁?”
永寿帝搜刮着自己听闻的前朝秘闻,思量了又思量,仍是不知皇太后指的哪位。
皇太后却并未直接道出是谁,只另起了话头道:“这些僧人虽恶,但到底不曾动摇西霆根基,可这些僧人却因为势众,越的将原本就不昌盛的其他门派挤压的没了生存的余地,这其中便有早就寥落的承天门一派。”
“承天门?承天皇朝?”
永寿帝乍听到这个门派的名字,面上神色起起落落,颇有些诡异。
若说承天皇朝与这个承天门没牵连,傻子也不会信。
皇太后却未回应他的质疑,仍是接着道:“传闻里,承天门主是一位隐士高人,谁也不知他来自何方,只听世人道,这高人本事极大,天文地理,医术奇诡无所不能,只因他在一处山腰里建了一座茅屋,也恰好那茅屋有一扇门正对着南山头,故自个给自个的茅屋起了个雅号叫承天,承天门便由此而来。”
永寿帝听到这承天门的由来,眼尾抽了抽,哼了声道:“竟如此随意。”
只不知他这话里的随意到底是说承天门还是承天皇朝。
皇太后深以为然,“是随意了些。”
“后来呢?”
永寿帝却越觉得这门主有些意思。
“据说这门主还有两位徒弟。”
永寿帝打断道:“隐世高人还有徒弟?”
“是,与世人不知门主身世一般,谁也不知他这两位徒弟到底是何出身。”
“男女不知?”
“倒也不是,”
皇太后想起承天皇室的秘闻,摇了摇头道:“门主的大徒弟是个年轻男子。”
永寿帝这些年虽耽溺于酒色,到底没被腐蚀了脑子,想了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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