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安西将军怎么如此肆意妄为?受降之事当禀天子,此子竟然私下受降休屠不说,还许以世守焉支、祁连二山的承诺,此举有违臣子之道,请陛下召回孟焕,问清原由!”
“陈博士所言极是,孟将军不仅私下受降,他还借机攻伐楼兰国,从军报来看,楼兰王也死于乱军戗杀之中,此行此举势必会引起西域诸国的抵制,有碍我大汉与其通商啊。”
明明已是初夏,不少人却是犹如一盆凉水扑面,先前还在喜悦于开疆拓土,打通西域通商,可此时随着博士陈常与侍中张严突如其来的攻讦,群臣瞬间鸦雀无声。
有经历过武安侯田蚡之死的大臣们尤为惊惧,频频回看向天子,摸不准是这位授意,还是单纯的有人嫉妒,所以出庭攻讦。
不由得他们不怕啊。
想当初周亚夫何等人物,晚年将死之时,儿子买了几百副甲胄准备给亲爹尽孝,提前准备陪葬品。
这种私藏甲胄陪葬的事情,解释开来也就没事了,可周亚夫刚烈,谁都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诘难,结果就能让功高一世的周亚夫活活饿死狱中。
包括几年前的田蚡,斗倒了窦婴,既是外戚之,又贵为大汉丞相,未来何其辉煌?
结果窦婴一死,田蚡就整日忧惧,最后病死榻上。
广为流传的言论,就是说田蚡对于害死灌夫、窦婴心生愧疚,故而被其怨灵缠身索命。
忧惧?在场的官吏谁不识得武安侯的横行霸道?他能有愧疚、忧惧?
刘彻收敛起了笑意,脸上看不出喜怒神情,只是就这么默不作声的高坐皇榻之上,目光不停的扫视着群臣。
难得回归朝堂的杨胤不停的向主父偃使着眼色,示意他出面帮忙驳斥一二。
可后者反倒是闭上了眼睛,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看起来并没有掺和进去的意思。
“陛下!
不知陈博士与张侍中所言有何依据?”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若是将军出征后都要事事向朝中函请示陛下,这以后伐匈奴是不是也该如此?如若真按陈博士所说,将军主事受降乃大逆不道之举,还请陛下立下法令,规定事事请命的规矩!”
“至于承诺世守焉支、祁连二山一说,此为休屠太子金日磾请命,孟将军何时说过准许一事?陈博士有意断章取义,夹带私心,可是匈奴大臣乎?居然构陷出征的将主,欲要陷陛下于不义乎?”
出列者,乃中大夫汲黯。
一般情况下,汲黯秉持黄老之道,好顺其自然,平日里极少谈论国事。
但若论上下群臣中,谁敢直言不讳,谁敢指着刘彻的鼻子训斥,还真没有几个,汲黯便算其一。
“那楼兰国早在博望侯出使回转之际,就有不臣顽抗之心,今岁又收纳浑邪贼子,此等虎狼之心者,若是不杀之而后快,还留着他作甚?留着他来劫掠你家贩卖丝绸的商队不成?”
随着汲黯声,杨胤、李蔡、孟陵等臣子也是纷纷附和,与陈张二人对峙怒斥。
刘彻高坐其上,默默的扫视着薛泽与主父偃,以及其他挂职在朝中,未曾领命出征的将领们,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想来能帮孟焕说话的,也就只有杨、李、孟这几人了吧。
“好了,八百里加急的侦骑从边塞回转长安都要二三月的时间,若是事事通传,将不知令,兵如泥塑,此非为将之道,若行此事,如何能与匈奴战之?”
“你二人退下,切莫再胡言乱语!”
等待几人退下,天子未曾诉说陈张二人诬告之罪,其他臣子也仿佛此事未曾生一样,将话题转到休屠归顺之事。
...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一觉醒来就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自己穿成了未成年,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据说还有了一个小萝卜头的未婚夫,而带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还没开始生活就发现自己原来是穿到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而自己的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