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见他一皱眉,常岁宁于心中给予肯定地点了下头——的确唬人。
被如此一双眼睛盯着,倒也是一种类似于顶级刑罚的存在了。
这且是未曾发作的前提下——
试想一下,这样一张绝世大怨种冷脸,又手握司宫台生杀大权,若一旦真的发作起来,那当真是能将胆小些的直接吓破胆去,审都不必审了。
除却以上感受,常岁宁心中便只剩下了不解。
昔日那个活泼可爱的阿增,怎会变成了这幅人惧鬼避的模样?
“脑子坏了,人更呆了。”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瞧,而不是像往常那般躲在常阔身后,喻增轻“啧”
了声,冰凉的声音略显嫌弃。
常岁宁:“……”
很好,继脸臭之后,说话难听这一条,也对上了。
“你怎么当爹的?这说的是人话吗!”
常阔瞪他一眼,在椅中坐了下去,“别理他,岁宁也坐。”
常岁宁便找了椅子坐下,常岁安犹豫了一下,自我衡量了下地位,很有自知之明地站在了一旁。
“上回过去的那些医官也说治不了?”
喻增淡声问。
“这脑子里的病,哪里是那么好治的,其中有位医官说,可下猛药试试,是药三分毒,这猛药得有七分,谁脑子坏了才去试!”
常阔说着,声音一顿——
虽然,的确也是脑子坏了……
“但岁宁这病又不耽误吃饭睡觉,睡得香不说,且顿顿能吃三大碗!”
常阔说着,面色逐渐欣慰。
喻增微皱眉:“此病竟还使人犯猪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