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在他住处翻出的血琥珀,姚珍珍还记得事后她曾在戒律堂见过那块作为证据的血琥珀。
执律解开布袋时,那恶物露出的邪异红光让整个室内都蒙上了一层血色——完全不似死物,仿佛一颗勃勃跳动的心脏般,散着肮脏而馥郁的甜腥气味。
事时姚珍珍随着燕鸣臻在宁连郡处理水患后事,二人接到传信时,只当又是幼弟的一次顽皮。
待到赶回戒律堂时审判业已结束,主执律认定了喻勉之修习邪术沟通魔修,两人面对如山铁证,最终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他领了鞭刑,被禁足于鸣麓山顶。
那之后不久斛珠夫人亲至剑宗赔罪,送来钱财美玉无数,熠熠宝光映亮了鸣麓山的晨昏;又有上好良药流水般送来赠予受伤的弟子与执律,剑宗毕竟不是真正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仙门,最终还是松了口,让她将喻勉之带离剑宗。
再往后便是乾京历九年春,姚珍珍追着应滕的踪迹一路进入连杀山,最终在那里折剑,余下后事,她便再无知晓了。
除去前世最后的那段时间外,姚珍珍最不想面对的便是这段回忆——她一直对喻勉之的堕落怀有愧疚,疑心是自己的错失让这个天资卓绝的少年误入歧途。
思及此处,姚珍珍在梦中的脚步也不免变得沉重起来——她明白两人赶回剑宗时一切已晚,受伤的弟子与执律是真的,血琥珀也是真的,即使是时光倒流,他们此刻也已经无力回天,遑论此刻正是梦境。
剑宗当然不会真的处死喻勉之,且不论他与燕鸣臻这位三皇子的亲缘关系,斛珠夫人出身东原黎氏巨富之家,又对此幼子溺爱至极,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他坐视不理。
他们此刻赶去,不过是再见一遍受伤者的惨状,再听一次喻勉之的哀求罢了。
姚珍珍的犹疑与踌躇显然不能瞒过一边的燕鸣臻,青年从身后靠近,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上。
“你若是不忍心,我们便不去了吧?”
青年身形比她高上不少,俯身时几乎将少女娇小身形完全笼住,他低头在姚珍珍的耳边说话,“勉之性格顽皮,本该我做兄长的多加管束。
此次事了,我便把他带去封地,不让他再来烦你。”
青年的声音低沉和缓,充满磁性,一句话说完姚珍珍的半边身体都快随之酥软了,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脸颊上。
“好。”
姚珍珍赶忙向前半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定了定心神,“我……”
她停下脚步,还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无处开口。
她该说点什么呢?问问他自己的命牌究竟是否碎裂?问问他是否真的想要悔婚?还是问他与淼淼的关系是否如传言所说?
这里只是梦境,眼前的燕鸣臻只是她记忆中的幻影。
他们已有七年未见,她要如何想象出他现在的回答呢?
“陪我走走吧,鸣臻。”
最终,姚珍珍只是这么说。
燕鸣臻握住她的手,两人的十指自然的交扣在一起。
姚珍珍低下头,望着两人紧握的双手。
燕鸣臻生在皇家,从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双手自然保养得宜,十指纤长有力,肌肤光洁如玉。
而姚珍珍则不同,她自幼习剑,从不懈怠,从掌心到指尖都被层叠交错的伤痕与薄茧所覆盖,抚摸起来仿佛一块饱经风霜的砥石。
两人手指交叠在一起,对比是如此刺目。
她想缩回手,却被燕鸣臻更用力地握住了。
“珍珍,你在怀疑我,”
他干脆双手捉住了她的右手不让她挣脱,手指抚摩着少女虎口处一道陈年的旧伤口,“能告诉我原因吗?”
“我让你不安了,是吗?”
他低头,嘴唇在那伤口上方轻轻扫过,带
修炼天神秘典的佣兵之王回国,执行贴身保护校花的任务从此过上欢乐小冤家的生活。老婆,你能不能消停点和睦相处不好吗我和她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穿到红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了红楼里最尴尬的人。好在自己不是一个人,可丈夫比自己更尴尬,这就尴尬了。...
骚气预收我靠天生媚骨爆红娱乐圈穿书沙雕预收我靠主角说台词暴富俩都求收本文文案林临穿书了系统说,这是一篇霸总文,而他穿的身份是替身男配,戏份只占全文5,走完剧情余生便可随便浪系统等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