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怎么想?}
直到一天一夜没合眼的琴主任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泰铯方才双手抱胸瘫在椅子上,意识回到心相空间:
{要和上面合作么?}
原则上来说小角牛不可能同意,理由早已重复多次无须细表。
奈何眼下形势比人急,但凡有那么一点理智都能清楚怎么做是最优选。
【我不知道。
】
泰罗的念声闷闷的,泰铯听得出小伙伴此刻心头的纠结,酝酿成念声近乎泄:
【反正我又阻止不了你,泰铯,你想去就去吧!
】
泰某人的思维倾向瞒不过小角牛,泰铯现在才是真正的主导者,小伙伴真要听妈妈的话自我上交,他泰罗连阻止都做不到。
泰罗只是感觉自己很委屈。
琴主任铺垫冗长的建议劝说及小伙伴不加掩饰的思维倾向,让小角牛有种被母子两联合起来欺负的感觉。
更让泰罗感到无力的是,面对这种‘欺负’的自己连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都没有。
要是,要是妈妈也在这里的话就好了
这一刻,万分愁苦和无比委屈的心绪近乎直白的映刻泰铯心头。
泰某人猛然一愣,顿时意识到了什么,本能的有些惭愧。
说到底,泰罗眼下不过是刚刚度过两千岁生日的奥特少年,并非日后成长起来的那位光之国百万禁军总教头——
泰铯能理解骤然离散父母家乡,又遭遇这等重压,面对艰难状况又找不到任何应对方式的小角牛现下心头是何等的苦闷!
事实上,小角牛能保持眼下可对话沟通的状态恐怕都得益于奥特一族人均道德君子的高涵养。
{我没有逼迫你的意思,泰罗。
}
泰铯沉默良久,摇了摇头:
{你也不用去考虑琴主任的话,我也不会心安理得的拿着你的力量无视你——
我们现在是同心同命的一体,泰罗,你就是我,这还是你自己说的!
}
泰铯自认不是什么道德无暇的圣人,但要仗着两世为人的优势欺负一个从生理到心理都没成年的奥特少年,这种事他泰某人做不到。
【】
小角牛一言不,泰铯却清楚他有在凝神倾听。
{既然琴主任是我的母亲,那她现在同时也是你的母亲。
我说这个不是希望你听她的话,而是想你清楚,我泰铯会尊重伱的一切,你也没有必须拯救谁的义务,哪怕是我们脚下的这颗蓝星。
}
这大概算是哥俩的第一次深入谈心,泰铯念声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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