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饭,顾伯军想起放牛回来在村口听到的趣事儿,笑着说道“刚刚我在村口听人说顾国胜今天被人套麻袋打了,这次伤得也挺重的,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了。”
顾伯军丝毫不掩饰他的幸灾乐祸。
刘云朵跟着也笑了,她和顾伯军谈朋友还没嫁过来的那两年,顾国胜那个小混混可没少明里暗里给她难堪,有时候气急了她都想拿把刀把他给捅死一了百了了。
果然人贱自有天收,顾国胜最近挨多少次打了就着顾国胜的这个倒霉劲头,刘云朵觉得自己至少可以再多吃两碗米饭
钟玉兰想起今天下午怎么找也找不到的那只麻袋,一下子就明白什么事儿了。
她用眼神扫了一眼林郑娟和顾仲斌两人,两人面不改色的该吃吃该喝喝,跟顾国胜被打这件事儿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似的。
套顾国胜麻袋这事儿以前林郑娟和顾仲斌没少干,都是老江湖了,习以为常了都,还还会为这个事情心虚呢
钟玉兰道“这做人啊,还是不能缺德,你说这人一缺德啊,连走在路上都能被人套麻袋”
顾仲斌赶紧附和,说妈说的对,那模样要多真城有多真城,一转身,他又和顾伯军打听顾国胜伤得有多重,都伤在哪里了。
顾伯军都把这事儿打听清楚了,“没伤到骨头,也没伤到脑袋,就身上没一块儿好肉了,听说青青紫紫的都没眼了,哦,脸也肿了,跟猪头一样,要不怎么说他没有半个月出不了门呢”
顾国胜臭美,自己那张脸得比啥都重,顾仲斌今早大人的时候也控制着力道给他脸打了好几拳头。
没能到顾国胜的惨样,顾仲斌深感遗憾。
因为昨天晚上陈大花来闹的事儿,顾冀中和钟玉兰到现在还在冷战中,晚上两口子睡觉都分被子睡了,顾冀中心情很是低落。
听到母子三人配合着挤兑他侄子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因为他也觉得顾国胜被打他也觉得挺爽的。
顾云航从今天早上起床到现在都没睡觉,一吃饱他就困了,刘云朵把他抱到房间里睡着以后拿了针线出来堂屋做,她在绣鞋垫,鞋垫子是用不能穿的衣服剪开后用糯米浆一层一层糊上的,糊上后在阳光下暴晒,晒干成一块厚厚的壳子以后剪出鞋子大小以后缝上一层干净的布,再在布上画上花样子就能绣了。
林郑娟以前也是学过绣花的,见到刘云朵绣,她也手痒痒。
刘云朵从针线篓子里翻出一双空白的画好花的鞋垫给她,又从针线包里给她拿出一根五号针。
“来,让嫂子你有没有退步。”
以前农闲的时候村里的小姑娘们就会相约在一起绣花做衣服,刘云朵因为在和顾伯军谈朋友,她没少带林郑娟去参加这样的小姐妹聚会。
可惜了,这次回来,她的那些一起刺绣的小伙伴们都嫁人了。
“好多年不碰了,手生了,绣的可能连新学绣花的小孩子都比不上了。”
林郑娟从前刺绣的手艺也不怎么样,缝衣服钉扣子倒是一直都很在行。
五号针是最适合刺绣的针,又短又小,针很尖,扎着人那是真的疼,林郑娟穿好了线,拿起鞋垫子就绣,农家人刺绣没有什么针法,绣得针脚整齐,配色好那手艺就是棒。
刚开始林郑娟绣得不太好,慢慢的越绣越顺手,绣的花瓣也越来越整齐饱满了。
刘云朵凑过来一,笑了“手艺也没退步啊,好好绣,绣好了把鞋垫送给你仲斌哥穿。”
林郑娟绣着的这双鞋垫刘云朵是想给顾伯军做的,林郑娟绣了她再拿来做给顾伯军这就不合适了,好在顾伯军和顾仲斌的脚都一样大,也不算浪费掉。
林郑娟了一眼和顾伯军聊得正欢的顾仲斌,低头轻声恩了一声。
未婚的男女脸皮都薄,刘云朵就没有再说下去。
绣了两个小时,林郑娟才堪堪绣好一朵四瓣花,夜也深了,林郑娟她们便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在林郑娟等人睡下后,钟玉兰跑上跑下的给两人置办了一背篓回外婆家的礼,腊肉要拿上一条,林郑娟从北京拿回来的瓜子糖果得拿上一些,置办完了,她才回去房间。
她们老两口的房间和顾伯军的房间在一边,中间相隔着一个上楼的楼梯,钟玉兰进屋的时候,顾冀中在抽水烟袋,咕噜咕噜地水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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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兰用手在面前挥挥,将空中的烟雾扇飞,忍不住道“你少抽些吧,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抽上堂屋抽去。”
钟玉兰特别不喜欢顾冀中在房间抽烟。
“这就抽完了这就抽完了。”
顾冀中狠狠的吸了一口,把水烟袋放到堂屋里,回到房间,钟玉兰已经脱了衣服闭上眼睛睡觉了,被子还是分成两床,顾冀中掀开自己的被子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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