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就看着李嗣业一个接一个,亲手连杀十几人,他浑身鲜血,暴虐无比。
李嗣业把血刀扔在地上,他走到刘备面前,冷笑道:“刘将军,我的处置,你还算满意吧?”
“副使太过暴虐。
“刘备环手在前,却是一点都不惧李嗣业。
“以战止战,以杀止杀,有何不对?”
李嗣业逼了过来,配上那浑身污血,恶臭无比,更是骇人无比。
但刘备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冷冷盯着李嗣业批评道:“杀人乃为安民,将军看似以暴制暴,却只是杀给我看的罢了。”
“刘行营想问责于我直说就好,没必要拐弯抹角。”
李嗣业讥讽道。
刘备却是叹了一口气:“五霸者,三王之罪人也;今之诸侯,五霸之罪人也,反过来亦然。
此事怪不得将军。”
这是孟子的典故,刘备的意思是天下礼崩乐坏,不是上头一个人的责任,而是很多人都有责任。
反过来,就是说这事不全是下面人的责任,最上头的那个也有责任。
李嗣业读书少,没听懂刘备想说什么,瞪大眼睛一脸懵逼。
因为没听懂,他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一时表情有些尴尬。
刘备无言以回,抱拳道:“将军先去换身衣裳,等会来我营中议事。”
……
“久闻李将军大名。”
“莫要装模作样,我直说了,西北边镇苦于粮饷不足,将军要想根治这问题,学我一样杀是杀不完的。”
李嗣业只披了一件单衣,继续硬气道:“朝廷无非是想让我等卖命,若能解决粮饷问题,什么都好说,若不行,请将军弹劾我,我也随刘将军怎么说。”
“没那必要。”
刘备平静问道:“河西军兵马有多少?”
李嗣业直言不讳:“河西军兵额七万,马额一万九千,但可战士卒只有三万,马则不足四千,非我边军贪墨,而是河西军边军计食之费,有的已经置而拖后十几年了!
我们每次讨要都是说‘不议’、‘再论’。”
“还能有这些家底已经是实在对得起朝廷了!”
刘备坐在了下来,头也不抬问道:“往年河西军一年多少粮饷?”
“天宝十四年,我河西军按定制应给衣赐常绢一百万匹,另加籴米粟折绢八十万匹,剩余军粮由我等自筹,去年连一半都没足。”
“那现河西军需要多少粮饷可开拔?”
“拖欠的就先不论了,今年是啥都还没呢,这一百八十万匹绢的数我给将军打个对半,九十万匹常绢,或折籴米也可,河西军定可死战。”
“……”
刘备沉默不语。
李嗣业说话也直接:“朝廷强差西北边军劳师千里,底下兵卒可不懂道理,不给饷,我怎么给兄弟们说?”
刘备低头不语。
李嗣业见状,直接开始大嚷道:“安贼的河北军向来富庶,那范阳乃八镇之,清河粮仓号称‘天下北库’,我河西算个什么地界?除了沙子之外啥都缺!
饿着肚子跟他们打,我怕误了大事!”
“不给粮饷,我害怕大军动不了!”
他直接断言,言语中已经有了不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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