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攥着她的手腕,声音轻轻道:“疼吗?”
疼吗?
宛如一把重锤狠狠在她心上敲击一把火花,其实六岁的她,要的不过就是沈曼清的一句疼吗?
她抬起头,对上男人真挚的黑瞳。
“怎么?疼得厉……唔……”
声音戛然而止,沈皎拽着他松松垮垮的领带,踮着脚尖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沈皎168的身高在他面前太过娇小了些,季宴琛的手移到她的腋下,略一用力便将她抱上了料理台。
上身倾近,毫不犹豫覆下去,一点点加深了这个吻。
沈皎双手抓住大理石台面的边缘来稳定身形,男人的大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体温本来就比她高,肌肤相贴的瞬间,他的温度像要将她烫伤。
腰间没有了倚靠,她只得抽出一只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季宴琛也顺势用健壮的胳膊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圈入自己的怀中。
他吻得又急又用力,像是要将沈皎吞入腹中。
沈皎和他接吻的次数不多,也没有一次像是现在这样激烈的,激烈得让她有些受不住。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海水远去,留下她吸取着单薄的空气。
刚刚这个吻是她冲动了,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在意过她。
哪怕是打着爱她旗号的周文言,某次她的手受伤,周文言第一反应不是给她治疗和止血。
而是以一副高高在上的说教姿态:“我早就说过我来做,你非要逞强,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女人温柔一点不行吗?逞强有什么意义?好了,我已经打12o了,你忍一忍。”
他那样的大少爷,平时受点伤就会有一大堆佣人前呼后拥,他甚至没有一点生活常识。
沈皎什么都亲力亲为,是因为她自小就有一个不认她的爸,不靠谱的妈,还有拼命的她。
季宴琛不同,哪怕沈皎并不在意这小小的水泡,顶多疼两天就消了。
他在第一时间关火,让她冲凉水,一言不处理好了一切,还是唯一一个关心她情绪的人。
她才会突然失控,殊不知换来的是男人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
这个吻像是经历天长地久那么久,沈皎从一开始的僵硬到慢慢融化,双腿无意识勾住他的腰。
内心涌出的渴望像是暗夜里滋生的藤蔓,疯狂蔓延……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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