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琛上前一步,一只脚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轻轻一带,沈皎的身体被他放倒在床上。
长温柔洒落在碎花床套上,左侧吊带松松垮垮挂在肩头。
粉色红唇微张,整个人看上去又纯又欲。
季宴琛一条腿曲起,手肘撑在她的脸颊旁边,将沈皎整个人拢入自己的身下。
即便是一言未,空气里早已经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见他不为所动,沈皎轻轻勾着他的腿,在他薄薄的休闲裤上蹭了蹭,乖得不像话。
“季先生……”
她本以为男人洗完澡就会水到渠成,季宴琛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房间里开着床头灯,男人逆着光,他撑在脸颊边的手臂肌肉线条明显,斜方肌在灯光照射下闪烁着蜜色光芒。
黑漆漆的眼神里透着别样的深邃,宛如山谷的飞翔的雄鹰,巡视着自己的领域。
这样的眼神,让沈皎心里没底。
没有欢情欲望,仿佛自己是被他审讯的犯人。
与她惊慌相比,他则是显得太过平静,语缓慢道:“从前,你叫我季宴琛。”
不知道他身份的这三个月间,她甚至没有主动问过他的身份,名字。
后来知道了他的身份,同他在一起时她的冷脸居多,除了在必要场合她唤他一句季先生,大多时候她连名带姓。
并没有将他当成财阀继承人,也没有和他多牵扯,只为和他划分界限。
从今天她主动打那一通电话开始,沈皎一直称呼为他为季先生,这次是尊称。
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沈皎本想等男人结束后再谈论这件事。
毕竟拿人手软,吃人嘴短。
季宴琛显然没打算给她这个机会,直到现在他都好脾气等着她开口。
“季先生,其实我是有事相求。”
男人翻身躺在床的一侧,沉敛的眸光打量着她。
本就不大的床,当他全部躺上来的时候就占据了大半位置。
“嗯,看出来了。”
他声音浅淡,“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沈皎翻过身,眼神带着几分哀求讲述了孤儿院的事情。
末了她主动贴上男人的胸腔,“我去看过了,那块地在你们规划区边缘,大多会被设计成绿化带,如果改变策划方案,也不会影响主体部分,对您来说没有太大的影响,但那却是孩子们赖以生存的希望之地。”
“所以?”
明明是那么亲近过的男人,他气息平稳,神色如常,但沈皎就是没来由紧张。
像是回到学生时代见到了她最怕的物理老师。
他的身上天然有着一层威严,那是属于手握权势上层人物独有的底气。
沈皎环着他腰间的手在轻颤,她咬着唇声音晦涩说出了那句话,“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她满眼哀求,显得是那么楚楚可怜却又动人无比。
紧贴肌肤的吊带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腰身,长度堪堪只到大腿,两条白皙的长腿微微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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