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沿着山路上山。
温酒酒在前面走着,傅司南在后面跟着,他们走的这个地方遍布荆棘,几乎迈不开脚。
温酒酒停下脚步,回身,怯怯道“二公子,借刀一用。”
傅司南抽出腰间的刀,递给温酒酒。
温酒酒握住弯刀的瞬间,身体明显晃了晃。
傅司南笑道“小心,我这刀重的很,别折了自己的手腕。”
他的这把弯刀的确很沉,一入手,温酒酒的手腕坠了坠,险些没有握住。
她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嘲笑,稳住身形,拿刀劈开荆棘。
傅司南见她摇摇晃晃,强自撑着,也不开口求助,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背影。
劈了一段路,温酒酒停了下来,眼角余光从一旁的金银花丛上掠过,敛了敛心神。
“二公子,刀。”
温酒酒转过身来,努力地举着手中的刀,递给傅司南。
只是那刀过于沉重,她一个不留神,没有握住,又站在高处,整个人被那刀带着往傅司南的怀中坠去,刀锋正对着傅司南的心口。
傅司南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左手握住她的手腕,从她手中夺走弯刀,右手揽住她的腰身,带着她腾空而起,落在平地。
温酒酒一站稳,感觉到胸前被人轻轻拂了一下,立时如遭重击,跌跌撞撞往后退了几步,惊出一身冷汗。
再傅司南,却是眼神骤冷,阴森森地盯着她,眼睛危险地眯起“你想杀我”
温酒酒方才举刀撞向他的瞬间,没能掩饰住眼底的杀意。
“二公子误、误会了。”
温酒酒心脏突突跳了一下,双腿略略发软,她脸色苍白地摇着脑袋,结结巴巴地解释着,脸上的表情起来快哭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二公子的刀太过沉重,一时没有握住,就算再借我、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不敢伤二公子,二公子如若不信,我、我”
温酒酒这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舌头像是打了个结,眼珠子乱转着,一副不知道该将目光往哪里放的模样,说到最后,她咬了咬牙,目光凝在傅司南手中的弯刀,猛地闭上眼睛,竟朝着他的刀撞了过来。
温酒酒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一团红影就朝着傅司南扑了过来。
傅司南眼神微变,手腕翻转,将刀锋换了个方向。
温酒酒撞上了刀柄,脚下被藤蔓绊住,慌乱中,似乎因刚惹恼傅司南,也不敢去揪他的袖摆,下意识地抓住刀柄,朝一旁跌去。
一旁盛放着大片的金银花,花藤掩盖下,是个黑黝黝的洞口。
温酒酒“啊”
地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往下一沉,手中的弯刀被她率先甩进了脚下的地洞里。
傅司南足尖一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去抓他的那把弯刀。
轰然一声,脚下没有可着力的地方,两个人朝着幽深的洞口中坠去,砸落在斜坡上,一路滚了下去。
好在傅司南知道温酒酒武功低微,是个中不中用的花架子,及时将她抱在怀里,用内力护住了她的心脉。
饶是如此,温酒酒也摔得头晕眼花,一脑袋磕在傅司南的心口,将傅司南磕得呼吸一滞,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两人滚了一段路,才停了下来。
温酒酒趴在傅司南怀中,脑袋埋在他的心口,掩去脸上奸计得逞的表情。
这地洞就是她昨夜偶然发现的地洞,她故意将傅司南引来,当着他的面掉下去,唯恐他对她置之不理,她把他的刀先丢了下来。
这把刀跟了傅司南十几年,陪着傅司南一起长大,就算他不肯出手救温酒酒,也会捞他的刀。
她处心积虑地把他骗进这地洞,是为了制造与他独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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