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凝神听着夜色里的动静,一道银光闪过,钉入他颈侧的穴道。
暗卫身形晃了晃,栽倒在地。
红衣少年背着包裹,腰间别着弯刀,从墙头跳了下来。
对于自己的针法,他还是有几分自得的。
江湖中人,总得多几门技艺,傅尽欢喜欢研究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他跟在后面也学了几招,比如他刚才使的针法,便是傅尽欢传授,针尖上抹了傅尽欢特制的迷药。
傅司南蹲在暗卫身边,确认他是真的昏过去,不到天亮无法醒来,越过他的身体,敲响了温酒酒的屋门。
温酒酒一夜没睡。
熄了灯后,她裹着衣裳,抱着收拾好的包裹,坐在床头等着傅司南。
她等了大半夜,总算等到了傅司南的敲门声。
她几乎是跳着起来去开门的,一颗心砰砰乱跳着,几乎蹦出她的嗓子眼。
她打开屋门,瞧见红衣少年笑吟吟地站在她门口,衣襟上别了一朵紫薇花。
那紫薇花应该是刚摘下的,凑近了还能闻到亲切的草木香。
温酒酒呆了一瞬。
这样的傅司南,别有一番风流不羁。
傅司南瞧见她呆滞的神态,笑得更为开心,取下衣襟前的紫薇花,温柔地别在她的发间“酒酒,我来接你走了。”
温酒酒等了这么久,终
于等来这句话,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傅司南冲她伸出手臂。
温酒酒将手搁在他的掌心,这是她头一回不抗拒傅司南的接触。
傅司南牵着她的手,踏着台阶,从月光里走过。
经过苏野屋前的时候,苏野打开了屋门。
他也一夜没睡。
傅司南默许了他跟在身后。
三人走到留仙居的门前,温酒酒拽了拽傅司南的手臂,傅司南回头她。
温酒酒问“大门日夜都有侍卫守着,二哥哥打算怎么出去”
傅司南笑道“我是二公子,谁敢拦我”
温酒酒不赞同地摇头“此处离码头还有一段路,如果我们大张旗鼓地出去,惊动大公子,就糟糕了。
酒酒知道一条密道,可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出去。”
傅司南惊讶“何处”
“春华院。”
温酒酒把傅尽欢当做傅司南,带着他在枯井密道走了一回,从悬崖山洞下来后,傅尽欢暗地里命人又将那条密道给封了起来。
上次她与铁先生合谋逃出伏魔岛,留了一条退路,并未将这条密道告诉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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