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南最终也没与傅尽欢争论出一个结果。
比起傅尽欢,他更担心傅南霜。
傅南霜才是真正对温酒酒威胁最大的,温酒酒是他送给傅司南和傅尽欢的礼物,要是知道他们两个为一件礼物争得头破血流,兄弟相残,他定会亲手毁了温酒酒。
傅司南心情沉重地离开傅尽欢的屋子,拐角处与小环擦肩而过,小环对他行了一礼,目送着他离开。
待他走远,小环踏进屋内,福了福身“大公子,事情已经办妥了。”
傅尽欢颔首“小环,你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你的能力我一向放心。”
小环微微诧异,这还是傅尽欢第一回肯定她的能力,她从前是个普通的婢女,在红尘渡内伺候着,连傅尽欢的房都进不得,的确是傅尽欢亲手将她提拔上来的。
她对傅尽欢忠心耿耿,也是有道理的。
她连忙道“大公子谬赞,大公子对小环有知遇之恩,这些都是小环应当做的。”
“你可知此事一旦被教主察觉,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小环知晓事情的严重性,能为大公子效命,是小环的荣幸。
小环发誓,一辈子只供大公子一人差遣,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小环不知不觉改了自称,是因为从这一刻起,她不仅仅是傅尽欢的奴婢,更是傅尽欢忠诚的追随者。
“很好。”
“大公子,此事要不要知会二公子一声二公子对温姑娘用情颇深,只怕会当真。”
小环担忧。
“司南性子单纯,藏不住心事。”
傅尽欢想起方才傅司南的表现,断然拒绝了小环的提议,“此事非同小可,不能出任何差错。”
“谨遵大公子之命。”
小环抱拳,“小环定当竭尽所能。”
厚重的大门缓缓朝两边打开,发出刺耳的声音,甬道里刮过来一阵阴风,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将墙壁上的火把吹得晃了晃。
摇曳的火光映出苏野的身影。
跟在苏野身后的,是个手拄拐杖的老头,老头衣衫褴褛,胸前挂着两条铁链,铁链的尾部深入他的血肉之中,每走一步,都会“咣当”
撞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左腿姿势扭曲地垂下来,只剩下右腿还能行
动,勉强一瘸一拐地走着。
行至一间牢房前,苏野停了下来,吩咐道“着他。”
身后的侍卫应道“遵命。”
苏野推开牢门,“嘎吱嘎吱”
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地下室内显得有些刺耳。
这是个刑讯室,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室内的中央有一个铁质的人形架子,架子上绑着一个女人。
女人头发披散,脑袋低垂下来,浑身血淋淋的。
苏野拎起一桶水,泼在那个女人的身上,登时血水淌了一地。
女人打了个哆嗦,幽幽醒转过来,清楚面前的少年,她挣动着身体,将铁链挣得哗啦啦地响“苏野,苏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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