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聂筝终于起身准备离开,那瓶给爸爸带的酒被她不知不觉喝了大半。
崇渐知勒令她不许喝酒,这事她记着呢,可她今天就是忍不住。
无论是对于即将与崇渐知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恐惧,还是对于将到来的高考志愿选择的纠结,通通令她喘不过气来。
搭上最后一班公交,聂筝到家时零点已经过去,她晃晃悠悠站在门口,低头竟看见了一双男士皮鞋……
崇渐知回来了?
还没来得及细想,客厅就传来一个阴戾的冷笑。
“还知道回来?”
聂筝心里咯噔一下,她紧紧抓住门把手,稳住身形,浑浑噩噩的,嘴比脑子快地回了一句:“这是我家……我当然知道回来。”
崇渐知愣了一下,大约是没想到聂筝会这样说,他心里莫名竟被触动了下,气倒是小了几分。
朝聂筝走过去,离她足够近的时候,崇渐知闻见了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酒味儿。
凑近嗅了嗅,崇渐知几乎是贴着聂筝耳边质问:“喝酒了?”
聂筝做了亏心事,证据确凿,只好梗着脖子,回了句“嗯”
。
“跟谁喝的?”
“……自己喝的。”
“别逼我火。”
崇渐知显然是不信,“大晚上你一个女孩子跑出去一个人喝酒?犯什么毛病?你是不是和那个……樊什么出去了?”
聂筝因为酒精脑子不大清醒,反应了半天,只回了一句:“你冤枉人……”
崇渐知一把抓住聂筝的手腕,想要带她到沙上好好拷问一番,聂筝胳膊被拽的生疼,脚上像注了水泥似的,根本迈不动步子,于是她索性就不再动,一屁股坐在地上,仰着头醉醺醺地看着崇渐知,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
的表情。
崇渐知愣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聂筝这样对自己耍无赖过。
“聂筝,起来。”
崇渐知竟然有些心软,他手上卸了劲,直接松开了聂筝的胳膊。
聂筝仰着头,见崇渐知弯下腰与她目光直冲冲地对视了上,她闻见对方身上安魂香的味道,忽然就想起了养父母,鼻子一酸,她扯了扯崇渐知的袖子,叫了他一声“哥哥”
。
那语气,委屈极了。
“你……装什么可怜?”
崇渐知还硬着语气,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醉态摆出的聂筝。
没还嘴,却也没被崇渐知吓着。
聂筝趁着崇渐知愣神的工夫,直接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将自己整个的重量都压在了对方身上,她又叫了他一声哥哥,脑袋里想着几年前,崇渐知还会特意从国外赶回来为自己庆祝生日,可是这一切都变了……
越想越委屈,酒精削弱了她对崇渐知的畏惧,聂筝直接扯着崇渐知的胳膊问他:“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的生日和我有什么关系。”
崇渐知故意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是谁?”
聂筝吸了吸鼻子,感觉下一秒眼泪就要淌出来了,她声音嗡嗡地对崇渐知认真说:“我是聂筝,是你的妹妹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说完,她直接松开了崇渐知的胳膊,有些颓废地靠在墙边,鼻子还一吸一吸的,下一秒眼泪便要呼之欲出。
自父母车祸之后,从自己恨上她之后,崇渐知便再也没有见过这副委屈样的聂筝。
他忽然就有些心软,终于不再俯视他,缓缓蹲下了身,撩起落在聂筝额前的碎,将它们轻轻掖在耳后,随即说了句:“真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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