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筝钻进母亲的怀里,好像进到了全世界最温暖的地方,她好久都没有这样哭过了。
哪怕是梦,她只希望这梦永远都不会醒过来。
“做你想做的事,过自己的人生吧。
只要你活的开心,妈妈也会为你感到高兴。”
母亲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几乎是一瞬间她便释怀了,或许纠结的这一切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人死不能复生,活下去的人要好好生活。
父辈的事情早已离他们越来越远。
眼前人才是真的。
眼前人才是真的……
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她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一时无法适应病房里的灯光,他的眼睛酸涩难忍,眼前花白一片,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筝筝!
你终于醒过来了!”
耳边传来白朝朝急切的呼唤声,她缓缓伸出手,想要安慰安慰闺蜜。
可似乎是昏迷了太久,她的手脚都变得麻木,挣扎了半天,也只是轻轻抬动了手腕,白朝朝立马将手与她回握,掌心的温度给了她些许实感。
这一切都不是梦,她终于醒了过来。
“你吓死我了筝筝!
你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白朝朝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他趴在聂筝身上,将眼泪全部抹在被子上,埋怨的话却说出了万分的关心。
聂筝朝另一头看了看,现樊敏哲也站在床旁。
她张开嘴想要说话,却现嗓子又疼又干,几乎用尽全力道:“我……哥呢?”
“你哥现在在隔壁病房呢,放心吧,他刚做完手术,医生已经说他脱离危险了,只不过现在还没醒过来。”
白朝朝拿着湿润的棉签擦着她已经起皮的嘴巴,“娄梵和richard在那边陪着他呢。”
聂筝点了点头,晕倒之前最后的画面重新涌进了她的脑海,她记得崇渐知紧紧将她护在怀里,对她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说别怕,我带你出去。
午后,白朝朝率先离开,她母亲现在还在医院里,需要看护。
病房里只剩下她和樊敏哲,自从他醒过来之后,樊敏哲没有与她眼神交流过,好像一直在躲着她,很心虚似的。
“我爸……已经被带走问话了。”
聂筝点了点头,表情很平静。
其实她从来没有想过把樊敏哲父亲做的错事全部压在樊敏哲身上。
她相信他不可能伤害自己,而这一切和他也没有关系。
“你不用内疚……你父亲做的事和你无关。”
樊敏哲坐在病床旁,一直低着头,双手交叠,很局促不安的模样。
听见聂筝这话时,他突然苦笑了两声,眼眶又酸又涩,如果他不说些什么的话,或许在下一秒就会落下泪来。
“是我对不起你。”
樊敏哲兀自忏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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