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你不能动她!”
樊曾最讨厌儿子优柔寡断的模样,他和崇渐知原本就结下梁子,当初要不是他的一再相逼,自己怎么可能放弃宁江这边的事业,灰溜溜地转到了京北。
这次回来,他要和崇渐知新账老账一起算。
既然动不了他,就只能动他妹妹了。
反正他们两个是一条心。
“爸!
你知道我喜欢聂筝……我喜欢她那么多年!
你让我去劝劝她,她一定不会做什么傻事的,求你了爸!”
樊曾不想再搭理儿子,他头都没抬一下,嘴巴一张一合,只吐出了一个字:“滚!”
樊敏哲知道父亲心意已决,自己无法改变他的想法了。
意识到这些时,他感到绝望,却又无可奈何。
他无法忤逆父亲,哪怕天平的那边是自己最爱的女人。
傍晚聂筝下班的时候,收到了樊敏哲来的短信。
对方约她见面,说有重要的事要和她谈。
他一说重要的事,聂筝又想起上次工地里的那个看门大爷,为了不连累其他人,她答应了见面。
见面地点是城郊的别墅。
那种有些困惑,问他为什么要约在这种地方。
半晌之后他回应,原来是他生了病,正在家中休养,有急事找聂筝,所以才约在家中见面。
如果聂筝没有记错的话,樊敏哲约自己见面的地方是他高中的家。
高中出现变故,他们举家搬到了京北,别墅没有卖给别人,就搁置在了那里。
虽然有些忐忑,聂筝知道樊敏哲不会伤害自己。
两人多年的交情,虽然已经时过境迁,可樊敏哲在自己心中仍旧是有分量的朋友。
独自一人去了约定的别墅,聂筝仍旧保留着警惕心,她给崇渐知了位置共享,如她真的出了事,崇渐知会第一时间赶来。
可哪怕她这么做了,心里依旧不觉得樊敏哲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这座别墅他曾经和白昭昭一起来过,那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了,当时樊敏哲过生日邀请他们俩一起到别墅做客。
当时樊敏哲的母亲为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派对。
班里其他同学也来了,她就是在这时候第一次见到樊敏哲的父亲。
当时这座别墅被樊敏哲母亲打理的很好,草木葱郁,鲜花盛开,沿着鹅卵石小路往里走,笔间能嗅到阵阵花香。
再次来到这里,别墅已经不像她记忆里的那般模样了。
这些年来他们一家早就搬离宁江,别墅没有人打理,里面的花草也没有人照料,漫漫生长的藤蔓几乎覆盖了整个房子,原本平滑的鹅卵石小路两边也冒出许多劲草。
孤身一人来到这里,聂筝不免有些胆寒,她打开手机手电筒,微弱的光线照亮前方的路,沿着鹅卵石朝前走,终于到了别墅门口,她轻轻扣了扣门。
里面的人却没有回应,聂筝有些疑惑,拨打了樊敏哲的电话,对方将近半分钟后才接起来。
“有事吗筝筝?”
“我敲了半天门,你帮我开一下门吧。”
电话那头的樊敏哲明显没反应过来:“什么开门?你现在在哪儿?”
“不是你约我去你家见面的吗?”
此刻樊敏哲还在车上,他刚刚与父亲见面,父亲借口身体不适,让他代自己出席今晚和客户的应酬。
“怎么可能?我现在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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