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对方瘦削的肩膀,“转过来,让我看看。”
说完这话,崇渐知手上用了些力气,掰着聂筝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
果然,聂筝的脸上已经一片泪痕,她鼻子一吸一吸的,正在竭力忍耐着不受控制的抽泣,可她太伤心了,眼泪鼻涕一股脑地往外冒,后背也一下下地耸着,看着可怜极了。
“医生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聂筝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这段时间你压力太大了,好好休息休息吧。”
崇渐知不知道该要如何安慰对方,“只不过是个高考罢了,你也不要太钻牛角尖。”
这安慰约等于无效,听了还不如不听。
聂筝沉默着擦干眼泪,坐在病床上怔怔愣。
崇渐知看着她单薄的身板,总怕她会冷,哪怕已经快到夏天,他还是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聂筝的身上。
“一会richard会把王妈带来,你住院的这几天王妈会在医院照顾你,有事的话你就找richard,或者给我打电话。”
“我……”
聂筝欲言又止。
“怎么了?”
聂筝吸了吸鼻子,眼泪蓄满眼眶,但还是竭力忍住,不让它落下来:“我真的没法参加高考了吗?”
“除非你会用左手写字,否则即使你到了考场,也没法答完卷子。”
说罢,崇渐知低头看了看手机,“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处理,你乖乖在医院待着,晚些时候我再过来。”
“你要是忙的话,就不用来了。”
其实此时此刻聂筝也不是很想见到崇渐知,因为他的情绪实在太过稳定,表情也太过淡然,似乎他天生就没法与任何人共情。
看见他这样的冷静,会让聂筝以为是自己太过小题大做,太脆弱。
崇渐知没有应话,而是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的衣服!”
“你披着吧。”
崇渐知抬脚刚要跨过门,又退了回来,他转身回到病床旁,俯身捏住披在聂筝身上的西装前襟,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了一支钢笔,又飞地揣进了兜里。
他借着两人此刻无限贴近的距离,又细细地看了一眼双眼通红的聂筝,心脏紧了一下,聂筝眼中流露出的无助宛若触手将他的心脏包裹。
他伸手,摘掉落在聂筝脸颊上的睫毛。
离开病房,崇渐知正撞见匆匆赶来的retbsp;“崇总,你想的没有错,这场车祸并不是意外。
我调查了车祸生路段的监控录像,现近一周的时间里,那辆银白色现代汽车每天都会停在聂筝小姐放学回家必经的十字路口,分明就是在等着聂筝小姐放学,然后有意制造的这起意外!”
“车主找到了吗?”
“刚刚警局打来电话,说这车是辆套牌车,没有查到车主,不过在路口的监控录像上,记录下了那个女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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