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的沉默,让乔星显得如此多余,她勉强挤出个笑来,将厨房刚刚烧开的水端来,茶几上摆着茶具,是她刚刚添置的。
将滚热的水倒进茶壶,她坐在聂筝旁边,再没了想走的意思。
“我让richard新买的铁观音,正好都你们都在,一起尝尝吧。”
聂筝并不想喝茶,她手上还火辣辣的疼。
其实根本没有人想要喝茶,乔星也不过是想要一个能够留下来的借口罢了。
半晌后,茶泡好了。
乔星张罗着为聂筝倒茶,那茶杯就在她手旁,乔星手腕一斜,茶壶的壶嘴就歪了几分,原本顺着茶杯沿向下的水流一下就流到了聂筝的手上。
或许真的不是故意,乔星啊了一声,又将壶嘴歪了几分,动作太大,茶水流出些许,竟撒在了她的虎口。
聂筝被茶水溅到手背,虽然有些疼却没怎么吭声,反倒是乔星,“啊”
地一声叫得让人一个激灵。
“渐知,我真是太笨了,倒个水都能被烫着……”
乔星又在撒娇,她仰头看着崇渐知,将自己有些微微红的手往他面前送着。
他没讲话,目光越过乔星的手,却落在了聂筝的手上。
“疼吗?”
“疼呀,疼死了。”
乔星自顾自地回答。
崇渐知皱眉,目光从聂筝的手,落到她表情寡淡的脸上。
她不会说疼,也不示弱,这更让他觉得难受。
“让retbsp;正说这话时,门铃响了。
是richard,他是为了给崇渐知送文件而来。
除了文件,他手里还拎着什么东西,他将东西递给崇渐知,对方接过的同时,朝乔星扬了扬下巴。
“你送乔星去一趟医院。”
崇渐知翻看着文件,没怎么抬头。
“我和richard去医院,看完医生,你来接我吗?”
乔星讲话时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渐知,最近天气不好,我腰上留下的旧伤也总泛着疼,车祸之后像是落下了病根,晚上也很难睡着。”
崇渐知像是有一股气憋在胸口,总觉得闷,他心中冷漠,嘴上却回答:“我一会有视频会议。
如果提前结束,我就过去。”
retbsp;离开之前,乔星还意味深长地看了聂筝一眼,那眼神中满是胜利者的姿态,像是在自己和聂筝中间,崇渐知还是选择了自己。
可她根本不知道,那不过是假象罢了。
乔星走后,聂筝自觉起身,对崇渐知道:“哥,那我先回房间了。”
“等一下。”
崇渐知拦住聂筝,从茶几拿起richard刚刚带来的袋子,聂筝这才现,袋子里装着的竟是治疗烫伤的药膏。
“过来。”
崇渐知拉过聂筝的手,将药膏涂抹在她手上的手背上。
新伤旧伤叠在一块,让聂筝的手看起来属实有些狼狈,崇渐知动作不自觉地变得轻柔,抹两下药,又要抬头看一眼聂筝,看她脸上表情有没有变,自己是不是将她弄疼了。
“……哥。”
崇渐知抬头,一言不望着聂筝。
“谢谢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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