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陵泽?他要做什么?林卿璇抬眸望去,神情微微一愣。
见有人阻止,人群中几个不知是何来头的人,开口嘲讽道:
“我就说她不可能真的滚钉板吧,演得和真的似的,倒人胃口。”
“之前还说得大义凌然,结果到头来却又反悔,可怜武安侯一片苦心,竟都喂给了白眼狼。”
“怪不得武安侯要贬妻为妾,迎娶将门虎女白菱芷,就林卿璇这矫情样儿,要搁我这儿,早就将她赶出家门,哪还耐着性子听她胡搅蛮缠。”
这些人越说越起劲儿,完全没有现周围人,都在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们。
凤陵泽无声冷笑了下,手中折扇“啪”
的一声收起,他缓缓起身,面无表情的睨了人群一眼,随即不知从哪儿跳出四位侍从,几步走到说话之人面前,将人拽到空地上左右开弓。
“啪、啪、啪”
的巴掌声传入众人耳畔,竟无一人出声阻止,就连被打之人也只敢出吸气的呜咽声。
“行了。”
良久,凤陵泽抬手微微一摆,这四位侍从便立即原路返回。
他一把推开还在愣的沈宴,走到林卿璇面前,低垂着头,神色不明的注视着她,许久才开口道:
“你就这么滚钉板,是不要命了吗?”
林卿璇闻言站起身,冲着他款款福身,道了句“见过大人”
,随即问道:
“您也是来阻拦我的吗?”
说话间,她不知怎么竟产生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这一抹失落感,宛若吹进太常寺的夏风,还未感觉到便已消失不见。
凤陵泽微微摇头,一只手握着扇柄在她胳膊上点了点,神色淡淡道:
“我是教你的。”
“教我?”
林卿璇不解的反问了一句,随即恍然大悟,这人是在告诉她,等会儿最好双臂撑在胸口前,如此才能最大限度保护自己。
也对,这人乃是刑部尚书,对于这种事自然懂得比她多。
眸光流转间,她不经意间抬起手,借着袖子的遮挡,将一颗药丸送入口中,随即抿着唇颔道:
“多谢大人提醒。”
再也没有人挡在她面前,林卿璇深吸了口气,目光中闪过一抹决绝,随即毫不犹豫的趴了上去。
痛!
好痛!
无数根铁刺扎入自己的手臂、腰腹和后背,她每动一下,身上便会出现新的伤口,仿佛有人用匕,一刀接一刀的戳在她身上,通常一块铁刺刚硬生生拔出,另一块便猝不及防的扎了进去。
不过几息,滴落到铁板上的鲜血,已经汇聚成血水缓缓流淌到地面上。
从始至终,林卿璇都未曾出任何声响,她死咬着牙关,眉间紧紧拧起,满是痛苦的脸上透着一如既往的倔强与不屈。
看着她的神情,沈宴的心也跟着抽搐疼痛,昔日往事如水涌来,他不由抬起脚步想要上前,却被一旁的凤陵泽猛然伸手阻止。
“你想让她功亏一篑吗?”
冰冷的声音响起,沈宴恍然回神,目光阴沉回望了他一眼,随即面有不甘往后退了几步。
此时的林知叙早已老泪纵横,双眼猩红,恨不得以身相替,眼看女儿承受着泣血的痛苦,他却无能为力,就连声音也不敢出丝毫,只能默默的看着这一幕,强迫自己不要眨眼。
围观的人群此时也静默无声,各个张大嘴巴满目震惊,胆小的人甚至捂住双眼祈求快些结束这场酷刑。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紧张的氛围越浓厚,林卿璇的身体却缓缓停了下来。
无尽的疼痛加上失血过多,让她头晕眼花,思绪缓缓坠入黑暗。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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