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超、子义,你们当真要走?”
豫章郡守府,刘繇依依不舍拉着张绣的手,眼中饱含着泪水。
“呃……”
张绣实在有些不适应这样的送别场面,但入乡随俗,也只能长叹一声道,“南阳有事,不得不归!”
“今日一别……咳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咳咳……博超既得子将之评,定要用心辅佐汉室……咳咳……”
“刘使君,你怎么……”
“称我正礼”
,刘繇不悦地说道,“你与我……咳咳……兄弟也!”
“好好,正礼,你怎么突然咳起来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无妨,昨夜偶感风寒罢了。”
刘繇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跟着从袖子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封信交给张绣,“此信乃我为当今陛下所写……咳咳……若博超有幸得见天颜……咳咳……只需交出此信便可得重用……咳咳……”
张绣收下信,皱着眉头看向都快把肺咳出来的刘繇,“正礼当真无事?”
刘繇的状态不太对劲,该不会是得了肺炎吧?
如果真是那样,在这个时代可就麻烦了。
“无妨……咳咳……年轻时的老毛病,休养一段时间便好……”
“没事就好,你不要说话,好好养病。”
张绣说着又转向诸葛玄,“淳平,正礼就拜托你了。”
因为还要等待朝廷对豫章太守的任命消息,所以诸葛玄这次不跟张绣一起离开。
为了防止西城的事情再度出现,张绣特意还把赵凡留了下来。
太史慈归降,赵凡自然也顺水推舟跟了张绣,被拜为校尉。
这位曲阿小将的武艺不在太史慈、甘宁之下,再加上为人谨慎,让他带着人马留在这里再合适不过。
至少保证诸葛玄的生命安全不成问题。
“张将军尽可放心,有赵将尉在此,定可保豫章无忧。”
诸葛玄向张绣拜了拜,也从袖中取出了一封信。
张绣一愣:“怎么你也……”
“烦将军至南阳后将此信带至隆中,给我那侄儿孔明。”
诸葛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玄此来已有数月,今一时又难以回返,些许家事,尚需交待小侄。”